但這些擔憂都只能變成了站在一旁看臺上的無奈,對於奪取盟主之位,她沒有考慮太多,一直以為,除了雲離沒有誰是有資格進入最後選拔階段的人,可不想,現在的東盟,根本就是各懷鬼胎。
“姑娘,怎麼辦,現在和雲離對打的人越來越多了。這樣下去,東盟的內訌就明顯的擺在了各大門派面前了!”綠佛擔憂的問道。
“一定有內奸的,綠佛,是誰這麼快的把赤焰死了的訊息散步到武林中,而且,現在擺明了要搶奪盟主之位,還當著這麼外人的面,一定是內奸想要把東盟搞垮,這回來的門派再趁虛而入,從而瓜分了東盟。”夏秀敏分析的沒有一點錯誤,“你看看,今日前來觀戰的人,到底有哪些是東盟的仇家?”
綠佛一看,搖了搖頭:“哪有什麼仇家,這些都是東盟曾經鼎力幫助過的門派,真的仇家又怎麼會被請進來。”
夏秀敏點點頭,自己真的問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
她把目光也放遠了一些,卻發現雲離已經有些無力招架那些人了,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雲離!”夏秀敏大聲的喊了出口,那一刻,她是緊張的,她不想要雲離死。
“綠佛,一定是內奸,現在東盟都危機了,你去把進來東盟的門封鎖,一個都不準逃出去!”夏秀敏吩咐道,她還不信了,要把那個叛徒還有對東盟這塊肥肉覬覦很久的人抓出來,就那麼難。
這幾日,因為計劃離開,她的身上又重新裝滿了毒器和暗器,只要她想,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綠佛離開後,夏秀敏便跑到了擂臺跟前,眼看著那些人對雲離步步緊逼的樣子,她把自己身上的銀針飛射了出去。
這些事帶有高強麻醉的藥物,她亦不是這個擂臺上需要打鬥的人。只是,到現在了,誰又能誣陷誰在作弊。
那些對雲離苦苦相逼的人有的瞬間就倒了下去,夏秀敏從來都相信自己調製的麻醉,是真的可以讓人昏睡三天。
雲離吃驚的看著夏秀敏,沒有想過她會不夏一切的跑到擂臺上。然而,夏秀敏卻用有些陰狠的表情對著那些傷害雲離的人罵道:“找死!”
她還想要繼續把手裡剩下的針刺下去,有的是可以致命的毒針,卻不料,突然周圍傳來了一個很是尖銳的聲音,夏秀敏轉身,卻看一個長相不算出眾的男人一直盯著自己:“姑娘擅自跑到擂臺上,已經是違反規則了,你幫助了雲離,所以,雲離應該算違規。”
夏秀敏惡狠狠的瞪著那人,她實在不明白到底是有多麼不知羞恥的人還能在現在說出這樣的話,明明剛剛有那麼多人對付雲離,可是他卻一口判定雲離作弊,真是好笑。
“這次比賽,雲離沒有輸,明眼人都看見了,有那麼多人都在對付他,你現在公然這麼判斷,豈不是更有私心?”夏秀敏替雲離說話,並且附帶了自己很挑釁的眼神。
“那是十二煞,本就是一體,他們作戰從來不分開,雲離敵不過那些人,當然不能算勝!”那人嚴肅的說道。
“好笑,那裡豈是隻有十二個人,我倒覺得,並不止十二個吧。什麼十二煞,這樣一說,東盟的盟主豈不是要給十二個人當?”夏秀敏還帶著面紗,卻是連眼神都能把周圍所有觀戰的人凌遲一樣,她的兇狠,從目光裡一點點迸發出來。
“這!”裁判頓了頓,然後看向夏秀敏,但明顯覺得這個人不是東盟的,才問:“姑娘的意思是?”
“雲離本就是你們東盟最強大又聰明的人,如果不把盟主的位子交給他來做,東盟就是自取滅亡。”夏秀敏直言道,她也不想讓天下人看了東盟的笑話,在這裡自己人打自己人。沒勁。
裁判是一個長者,他的鬍子泛白倒也很長,最後鋝了鋝鬍子,然後點了點頭,自始至終,雲離都是充滿奇異的眼神看夏秀敏。
十二煞是東盟裡暗藏的最厲害的武器,他和那些人對決,其實是提前說好的,並不是要讓那些人出來和自己爭奪盟主,反而,那些人是聽從雲離的。所以,為了給其他門派,甚至是東盟暗地裡結交的仇家看看,,才出此下策和十二煞對打。沒有告訴夏秀敏這件事,卻也被她攪和了。
“既然姑娘這個外人都替雲離發話了,我們東盟邀請你們來也就是為了見證公正,當然會聽取姑娘的意思。”裁判很會意,然後迅速的把這一次勝出的機會判給了雲離。
夏秀敏送了一口氣,淡淡的笑了笑,那一刻,她真的很擔心雲離保不住自己的性命,到底還有幾個東盟能讓她這般玩弄和折騰,雲離不能死,他是東盟的希望。
她突然想到自己剛剛還讓綠佛去封鎖了進來東盟的大門,現在一想,也不過是多此一舉。
夏秀敏想要下臺,那十二煞已經完全躺在擂臺上不動了,她很佩服自己的麻醉已經練到這般出神入化的境界。
最後,被其他人抬了下去,夏秀敏則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然後很是無聊的繼續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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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雲離面對的人,是青羽。
青羽的速度是出了名的快,而云離因為剛剛和十二煞的對決已經浪費了很多力氣,現在來接青羽的每一招,就會顯得有些吃力。
夏秀敏本來無聊的心情突然也變得緊張起來,最後,連綠佛回到她身邊都沒有發現。
“姑娘,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做了。”綠佛說道。
綠佛沒有帶面紗,夏秀敏卻發現她的臉生的這麼慘白,完全是病態的趨勢,很不解,但也沒有多問。
“好!”夏秀敏點頭,綠佛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現在臺上只有兩個人在對戰了,她不禁放了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