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佛,我想出去,我想見赤焰,到底怎麼樣才能見到他?”夏秀敏問道,她很想和赤焰把話方面說清楚,該了結的東西,還是要早日斬斷。因為,她從來不願意去欠誰。
“盟主他,受傷了!”綠佛的情緒有些複雜。
“又受傷,上一次你就說他受傷了,可是他不也好好的活著嗎?為什麼不讓我去見他?”夏清冷冷的笑了一下,她討厭一切虛偽的欺騙,上一次,綠佛就是這麼騙他的。
“是真的,他被西子昱刺傷了!”綠佛哀嘆了一口氣,夏清震驚不已。
“為什麼?”西子昱如果能危及到赤焰,何必現在才出手?
“其實,皇帝是那種沒有多少雄心和野心的人,盟主早就看穿了這一切,所以他也甘願站到那人的背後,畢竟先帝已經去了多年,盟主的身份。也不會有多少人能出面承認,他若直接奪了那皇帝的位子,倒也會被天下人唾棄,成了千古罪人,所以,他可能會覺得這樣更有趣吧!那個皇帝這次的反應,倒是有些出乎了盟主的反應,他只是太在意雲離了,盟主傷了雲離,自然讓皇帝難過,所以才做了這樣的事。”
“西子昱還真是性情中人,只是一個雲離,他就能如此的用情至深!”夏秀敏有些哀傷了,她怎麼就覺得很感動,那三人本來糾纏的好好的,怎麼現在非要把她拉扯進來,而她的介入,卻不能解決問題,而是讓問題更加走向矛盾的那一面。
“盟主以前的夢想,就是把東盟做到天下第一,然後讓西子昱做成西周的傀儡皇帝,自己一手掌控整個西周,等時機一到,他就可以把西子昱推翻,自己統治這個皇朝了。但現在,都變了,他從來不明白西子昱怎麼會為了一個雲離連國家都不要,可是現在卻為了你,把自己人生的軌跡都改變了,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恨你吧。”
“那他現在傷的怎麼樣了?”夏秀敏問道,表情有些複雜,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綠佛的話,更或者是說,她有些不敢面對赤焰的感情。
綠佛的表情突然很痛苦,就算她是這整個東盟裡最好的大夫,可以治得百病,但西子昱這一次,真的夠狠,或者說,赤焰根本就沒有多少防備,還記得這一次受傷的時候,是因為夏秀敏整夜的胎動,綠佛瞞不住,告訴了赤焰,當時就被西子昱一下撂倒了,他憤怒是因為綠佛沒有照夏好夏秀敏,最後自己又因為那人失了神。
“他不讓我告訴你,所以,有些話,我不知道要怎麼說!”
綠佛吞吞吐吐,眼神都飄得有些不知所措,赤焰的傷現在確實有些厲害,甚至都有些清醒不了。
“好,我知道了!”夏秀敏有些無語,這已經是什麼時候了,那人還在聽赤焰的話。
“你先下去吧!”夏秀敏給綠佛了一個暗示,她只是想要快點支開他,然後做自己的打算。
綠佛退了下去,今天說的話已經很多了,這些事情,如果傳了出去,怕是她死十次都不為過。
等綠佛退了出去,夏秀敏就趕緊加緊了腳步,從這個石室裡出去,到了他練功的房間,夏秀敏卻意外的發現那人不在,她的心,突然有了一點點的緊張,這算是頭一次,因為另一個人變得緊張,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個人為了自己,默默的做了那麼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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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很暗,只有微弱的燈光傳來,她有些看不清方向,腳下的路也變得很滑。
偶爾會從肚子來傳了有些痛的感覺,也不是痛,像是孩子,雖然現在也沒有多少日子,但夏秀敏總覺得腹中會有縷縷的溫暖傳來。
不知不覺,夏秀敏就走到了赤焰的房門跟前,她記得這裡的暗號,沒有怎麼猶豫,就走過去開啟了那扇門,好像潛意識裡覺得,赤焰會在那裡。
紫色的紗帳仍然有些縹緲的飛舞在空中,這裡和石床有些距離。
那金絲線的被子很薄,好像下邊什麼也沒有。夏秀敏繼續往前走,好像那一瞬間,都覺得自己的腳不再屬於自己了。
她內心總有一個聲音,雖然紫色紗帳飄的很是迷離,可是,夏秀敏還是想要往更深而幽暗的地方去探索。
夏秀敏的心,有些揪著的疼痛,就好像看到裴寒當時身中劇毒一樣,莫名的呼不上氣來。
她不欠誰的,所以,她不需要誰欠她,不需要誰再對她這麼付出,更不需要那個人滿身傷痕累累。
受傷,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夏秀敏走的每一步,內心都好像漏跳了幾個節拍,但是,責任心會驅使她一直往前走,連一刻鐘都停不下來。
那鋪展開來的被子很薄很大。根本看不清那下邊是否有什麼,她諾著步子,每一下,都走的沉重。
還是到了石床邊,在一旁的紫色紗帳伴隨著陰風陣陣飛舞,飄得很迷幻,夏秀敏白皙又很瘦骨的手一把揭開了那層紫色的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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