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看到大夫人把春兒叫到她房間裡去了!”雀兒說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她和丫鬟勾結狼狽為奸的事情,又不是頭一次聽說了,我還以為她又想出多麼厲害的計謀,可惜啊,那春兒估計做替死鬼也不久了!”
“這不是重點,小姐!”雀兒急切的說道:“春兒可不是普通的丫鬟,在整個定國候裡,她每月的俸祿也是我們的好幾倍,下人們平時都姐姐,姐姐的叫著她。”
“這是為什麼?難道她有什麼過人之處!”夏秀敏鄙夷道。
“對!就是她的過人之處!”雀兒說道,但看著夏秀敏只是微微的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樣子又變得像剛才那般平靜,心裡著實的佩服了自家小姐一番,小姐已經越發的大氣穩重。
“不知道小姐還能否記得管賬房的那個劉娘,她也算是我們定國候開國元勳那輩人了,想著老爺都給她特權,可以不用跟府上的所有人行禮。而她,是一個啞巴!”雀兒回憶道。
夏秀敏有些不解,但之後心裡算是有了些許想法,她看著雀兒:“你繼續說!”
“恩!”雀兒點點頭:“那春兒呢,就是懂啞語,所以她一直和這個劉娘關係最好,怎麼說呢?反正就是交流最多的人,劉孃的心思都是春兒那丫頭給傳遞的,可是今天我卻看到大夫人叫了春兒去她院裡,這難道沒什麼蹊蹺嗎?”雀兒看著夏秀敏問道。
“恩!我明白了,表面上是在查賬,但背地裡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誰也不知道,反正只有春兒懂得劉孃的意思!”夏秀敏幽幽的開口,隨性的給自己剛剛空口的茶托裡再添了一杯茶,香氣久溢,她深深的聞了聞,好香,像是父親身上的味道,總有著一身草藥味的父親。
夏秀敏看了雀兒一眼,又繼續問:“劉娘是天生的啞巴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我進府的時候,她已經在了。”雀兒思索了半天,再看自家小姐臉上那抹詭異的笑容,便在心底吃了定心丸。
夏秀敏的眼神沒有焦距可言,看著遠方:“既然陶玉然在這種事情上動了心思,倒不是沒有辦法全身而退。錢嘛!我有的是!”
如果沒猜錯,陶玉然能讓管賬的劉娘幫她做事,必然和定國候的財庫有關,如果到時候那裡邊缺了數目,必定把賬算到她頭上來,但她不還有個武華王爺,她就不信了,到時真出了事情,王爺還怕拿不出錢來支援自己。
夏秀敏在心底暗笑,繼續著剛才賭書潑茶的動作,看著雀兒有些疑惑。
“小姐,如果需要雀兒做什麼,您儘管開口!”
“不必!”夏秀敏幽幽的笑道:“我們按兵不動,往日裡怎麼來的,現在繼續那般就好!”
雀兒看夏秀敏如此鎮定,也只能說一個:“好!”
“慢著!”夏秀敏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你若近日裡來的閒,倒不如去藥店幫我抓幾服藥,急用!”
雀兒點頭應允,夏秀敏繼續悠然自得。
而另一邊,春兒跪在地上,一手捂著臉,似是剛被人狠狠教訓了一番。她痛苦的哭著,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只能小聲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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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東西!”陶玉然說著又是一巴掌襲來,重重的打在女孩白淨的臉上,加重了剛才那道深深的紅印。
“讓你去跟那個啞巴要個鑰匙,又不是多麼委屈的事情,你就不會求一下她嗎?別給我放的清高!剛才的一切我可都是看在眼底的!那啞婆子不好對付,你就換個法子唄!蠢貨!”
陶玉然憤然大罵道,頭上的釵子一擺一擺,想想,如果自己懂得啞語,或者那啞巴能聽懂人話,她早就下手了,只是雞不同狗語,她也是沒了辦法才讓春兒出面。無奈這丫頭性子太烈,驕縱的像個小姐,看來真是往日裡那些人姐姐,姐姐給叫的。
想著這麼小的年齡在丫鬟裡的地位都這般高,必然不願委身求人,但自己這麼重要的事情,又豈是她這般胡來給壞得了的?
“夫人!”春兒哭泣道:“奴婢知道錯了,您不要打我了!但是劉孃的性子,整個府上的人都清楚,如果沒那麼有稜有角,侯爺也不會讓她管錢。就是看上了她這耿直的性子罷了!這種人,真不是誰輕易對付得了的!”春兒吃痛的說著,眼淚一簇簇的往下流。
“真是狗奴才,自己蠢就罷了,現在還在這裡暗暗諷刺我?你的意思就是那個劉娘很厲害了?連我這個定國候大夫人也不能對付!”陶玉然心裡沒來的一陣氣:“照你這麼說,這定國候都是她的了,還要我這個大夫人何用?”
春兒哭喪著臉默不作聲,她怎麼能知道,自己說了實話也有錯。
“好了,別哭了,聽著我煩!”陶玉然看著腳下的人,一臉的厭惡:“你再去問她要,若是不給,你偷也要給我偷過來,一旦事成,之後我會想辦法上你當上第一丫鬟,到時候整個定國候裡的下人都聽你差遣,如何?”
春兒一聽這般誘人的條件,心下很想答應。但她畢竟還是十三四歲的孩子,平日裡比自己長點年紀的人姐姐姐姐的叫著,也不過是覺得好玩罷了,若說她真有什麼野心,陶玉然倒還看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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