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熱……”夏瑾樂呢喃著,手指無意識地伸向雪白的頸項,瞧那模樣竟像是要去解開衣襟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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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錦榮雙眼冒火,縱然他風流成性,卻也知道這麼大庭廣眾之下任由夏瑾樂行為無狀只會出事,連忙呵斥身旁的丫鬟阻止她的行為。
一群人手忙腳亂地止住夏瑾樂的動作,正茫然無措時,便聽院子外一聲尖銳的叫喊,一個雍容端莊的夫人匆忙跑了進來。
“瑾樂,你可還好?”陶玉然大驚失色,撲過來將夏瑾樂攬進懷裡,滿目痛惜。
夏瑾樂抓著陶玉然的袖口,輕聲呢喃著,似乎難受地緊了,她又動了動脖子:“娘,瑾樂覺得有些熱……身子也痠軟無力的,難受地很。”
“都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找大夫來!”陶玉然惱怒地低吼一聲,一邊安撫著躁動的夏瑾樂,急道:“乖瑾樂,還撐得住麼,這身子怎麼這般燙?”
趙錦榮連手腳都不曉得往哪裡放了,此情此景竟然比上次遊園會還要讓人尷尬!
他本想溜之大吉,陶玉然的目光已經對上了他,呵斥道:“瑾樂不過時一時興起來你這裡逛逛罷了,如今卻出了這種事情!若是瑾樂有個三長兩短,我定是不饒過你!”
趙錦榮心中發苦,忙道:“夫人莫急,還是讓大夫先給瑾樂瞧瞧吧。您要是想要責罰錦榮,錦榮自然承受便是!”
陶玉然冷哼一聲,待到丫鬟把大夫帶過來,她忙讓到一邊,焦急地問道:“大夫,瑾樂這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可是嚴重?”
老大夫捻著鬍子,沉默不語。他的目光在客廳中掃視一圈,落在了夏瑾樂桌旁的茶杯上。
陶玉然見狀問道:“可是這杯茶出了問題?”
老大夫早已經被陶玉然買通,此時裝模作樣地問道:“小姐今日可曾用過什麼東西?”
丫鬟忙道:“小姐今日一早便來了趙公子處,未曾用過飯食。”
老大夫舉起那茶杯,沉吟道:“便只是喝了這一杯茶?”
“是的。”丫鬟乖巧道:“在自己院子裡時也沒有喝過什麼茶水,只曾用過這一杯茶。”
大夫端著那杯子看了半晌,點頭道:“應當就是這茶水中被人動了手腳,才會將小姐害成如今模樣。”
陶玉然的眼淚早已經落了下來,她焦急地看著大夫,道:“大夫,我兒究竟是得了什麼病?您與我說清楚可好?”
“老朽觀小姐這症狀……是中了媚藥啊。”老大夫搖頭嘆息,出口的話卻讓滿堂皆靜!
媚藥?
這種陰毒的玩意兒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陶玉然的目光瞬間變得狠毒,她先是狠狠地瞪了趙錦榮一眼,方回頭對大夫說道:“勞煩大夫先為小女醫治,看她如今這般燥熱,我心中擔心的緊。”
大夫撫著鬍鬚道:“夫人請放心,老夫丁當竭盡全力。”
待確定夏瑾樂已經無恙,陶玉然這才扭過頭,銳利的視線釘在趙錦榮的臉上,她寒聲道:“這杯茶,是誰端給小姐的?”
趙錦榮被她看得惱羞成怒,忙呵斥一旁的丫鬟道:“大夫人問話還不快回答?這杯茶是誰倒給二小姐的?還不快給我從實招來!”
丫鬟們面面相覷,紛紛抬眼向雪兒望去。雪兒早已經白了臉色,哆嗦著手站著。
“是你?”陶玉然厲聲道,氣勢迫人:“瑾樂乖巧聽話,她究竟是哪裡礙了你的眼你竟然對她使出如此狠毒的手段!”
一巴掌照著雪兒狠狠揮下,雪兒一個趔趄,狼狽倒地。
“夫人,奴婢說實話!”雪兒淚眼汪汪,她磕頭道:“這藥的確是奴婢下的!可是,這並非奴婢初衷,而是有人授意啊!”
“哼,我素來知曉你牙尖嘴利,見出了事情忙推到別人身上,你還真是有本事!”陶玉然佯裝不信,抬手便要喚人把她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