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想要學藝還不想拜師?好會佔便宜!
陳公醫術高明,心氣自然也是極高。被夏秀敏一番話給刺激到了,頓時冷哼一聲:“那正好,我還不想收你這個徒弟呢!不拜師就不拜師,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我自然不會後悔。”夏秀敏淡淡應了一聲,低頭又咬了一口魚,絲毫沒有理會陳公憤怒惱火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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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寒撐著額角看著夏秀敏淡然地側臉。他並不覺得夏秀敏是有眼不識泰山,他心裡有種隱隱地感覺。
面前這個女人的醫術,比陳公還要高明,她有足夠的資本高傲。
他輕笑一聲,覺得自己這個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若是說出去,不僅陳公要氣得跳牆,就是世人也會覺得自己是瘋了。
陳公吃了兩口魚,就氣惱地扔了樹枝走了。夏秀敏將魚刺攏起來,往火堆裡撥了撥。
正準備收回手的時候,樹枝的倒刺猛地戳進了她的指腹,她痛的叫了一聲,將手中的樹枝扔掉。
“怎麼了?”
裴寒皺眉看過來,見到她指尖殷紅的血滴,心猛地疼了一下:“怎麼這麼不小心?”
“沒事。”夏秀敏若無其事地收回手:“只是紮了一下而已。”
裴寒卻是握住她的手,低下頭含住她的指尖,溫柔地吸吮。
酥麻的感覺從指尖傳來,夏秀敏顫了一下。掙扎著想要收回手,卻在望見裴寒溫柔專注地側臉時,生硬地頓住了動作。
溫柔地將血珠吮吸乾淨,見指尖再也沒有出血後,裴寒才抬起頭,放開了夏秀敏。
他的耳尖有些泛紅,方才一著急便做了這樣親密的動作,此時想起來卻是有些不妥。但他竭力表現的鎮定,若無其事道:“這樣能迅速止血,這裡畢竟是野外,若是傷口不止血怕是不妥。”
夏秀敏點了點頭,收回手,垂眸看著明明滅滅的火光。
因為在天色已晚,他們便決定在山上過夜。裴寒取出衣物給夏秀敏搭起了一個棚子讓她歇息。自己則跟著暗衛一起,和衣而眠。
入睡前,生完了悶氣的陳公走到裴寒面前,繃著臉色道:“我來給你把把脈,也能穩妥些。”
裴寒知他心中不痛快,老實地伸出手臂,陳公並指搭在裴寒的脈門上,眉峰微微攏起。
裴寒觀他面色有異,問道:“可是有什麼問題?”
陳公像是發現了什麼奇怪地事情一般,摸著他的脈門細細地探了幾遍,最終“嘖”了一聲,驚奇道:“你晚上可是吃了什麼東西?竟然將筋脈中的餘毒盡數壓制住了,倒是奇了!”
“晚間只是吃了河魚,與你們並沒有什麼區別啊。”裴寒聽明白陳公話中深意,心中也是微震:“您先前說我筋脈中又有餘毒,如今這餘毒算是剋制住了?”
“沒錯。”陳公驚奇不已,先是細細解釋道:“我先前只是壓制了你大部分的毒素,筋脈中的餘毒卻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但是這下好了,筋脈中的餘毒也被剋制住了,你這條命算是暫時保住了!”
繼而,他又好奇地追問道:“你仔細想想,今晚除了那烤魚,可還有旁的東西入口?便是聞到了什麼奇異的味道,你也仔細想想!”
裴寒凝眉沉思。奇異的味道他並沒有聞到,但若是說還有什麼旁的東西入了口……想起那淡淡地血腥味,裴寒神色一滯,莫非是它?
陳公見狀焦急地問道:“可是想到什麼了?是什麼東西?”
“方才他的手傷了出了血,我曾吮吸過她的傷口,吸了幾滴血珠……”裴寒有些遲疑地說道:“只是幾滴血珠罷了,應當不能解毒吧?”
陳公喜得很,大笑道:“想要驗證還不簡單,你再去多吸點血,我再為你把把脈,到時候不就知道了!”
說著,陳公都有些不迫不及待地想要給夏秀敏身上劃幾道口子,弄點鮮血過來!
裴寒拉住陳公躍躍欲試的步伐,皺眉道:“天色已晚,明日我再與她細說。這個時候,不要去驚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