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說笑了。能在這麼美麗的地方舉行武林大會,怎麼能說招待不周了。我司空烈,代表各界武林人士,感謝城主。”說著,抱拳對著九幽笑了笑說著。
九幽,九黎城的城主,九黎雖說處於雪國與北辰國的中間。可是,畢竟需要一個管事的人,九幽就是就是九黎的城主。每年的武林大會,也都是每一屆的武林盟主與九黎城的城主共同商議。
司空烈,武林盟主,在位已經十年了。一個武林盟主,不僅要有極高的武功,還得有過人的膽識,當然,人品,修養都得具備。不然,江湖上的人士也不願意承認你,聽你號令了。
“各位武林同袍們,這幾年江湖上新起的各門各派有很多。今年就是要給這些新門派一些機會。讓他們能夠證明自己能在江湖上立足。還有一件事情,武林盟主的寶座,只要你有膽識,人品,修養,武功,能讓在場的各位心服口服,打敗我司空烈,武林盟主的寶座,我自然雙手奉上,如果不行,下一年的武林盟主,依然是我司空烈,還請各位做好準備了。”司空烈看著四周的人解釋著。
“今年的武林大會不僅有我司空烈,還有九黎城城主九幽作見證,我們還請來了有著劍聖的稱號的穆克白老先生作為這一屆武林大會的見證人。穆老先生,麻煩你了。”司空烈繼續說完。四周已是唏噓一片了。
“盡然請來了穆克白,司空烈和九幽看樣子很是重視這一次的武林大會了。”
“師傅,那個穆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啊。”華雪好奇的詢問著。
“也難怪你們不知道了,這個穆克白已經銷聲匿跡十幾年了,江湖上有很少有他的傳聞。你們自然也就沒有聽說過他了。師傅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差不多風兒這麼大吧,想不到今生還能再見一次了。”華掌門感嘆著。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第一次見到穆克白的時間。
“其實,我一直以為他已經歸西了,想不到盡然還活著,還來主持武林大會了。”華掌門笑了笑說著。“風兒,雪兒。今年的武林大會有的看了,你們可要好好學習啊。”
“是,師傅。”
司空烈的聲音一落。遠處傳來了一聲牛叫。大家的眼神不有的朝著聲音望去。牛背上做著一個老人。老人手上拿著一根竹竿。前面用繩子吊了一把草。
“牛兒乖,馬上就到了,這些草都是你的。”說著老人很溫柔的『摸』了『摸』牛兒的背脊。
“穆老先生,久仰了。”九幽對著穆克白行了一個禮說著。
穆克白下了牛背。把竹竿上的草放下來餵給牛吃。
“真是不好意思啊,著牛兒在中途餓了好幾次,再加上這裡的草長得不錯,牛兒喜歡吃的不得了。來遲了來遲了。”穆克白不好意思的解釋著。
“不會,武林大會也剛剛開始。老前輩,請上座。”說著司空烈伸出一個請的手勢。
“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牛兒,你就給他吃草就行了,謝謝了。”穆克白把牛繩交給了一個小廝交代著。小廝結果繩子,牽著牛兒往另一邊走去。
“九幽城主,請。”說著,司空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九幽也不客氣。一個輕功離開了白水臺。回到岸上。對著穆克白抱拳行禮。又是一個輕功上了一個亭子裡面。亭子裡面已經有了三張椅子。
“年輕真好。”穆克白看著九幽一躍進了亭子。感嘆著時光飛逝。
“前輩,請上座。”司空烈來到穆克白麵前請著。
穆克白看了眼司空烈。點點頭。一個揮袖。使用輕功進了亭子裡面。司空烈緊隨其後。這座亭子可以把白水臺盡收眼底。也是觀戰的極佳的地方。
“武林大會,現在開始,有哪些門派要挑戰的,請在白水臺上報上姓名。”說完,回到了椅子上坐著。
司空烈的話剛說。就有人出來了。站在白水臺上報上了自己『性』命,和所在的勢力。挑戰的乃是韋陀門。既然有人挑戰了。那韋陀門自然不能拒絕了。韋陀門掌門理了理衣服。站起來一躍落在白水臺上。
隨機,兩人便打鬥了起來。挑戰者使用是短兵器。看起來善意近身作戰。韋陀門使用的乃是韋陀門相傳的拳法,韋陀拳。
“師傅,我記得韋陀拳不是少林的招式嗎?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韋陀門了。”華雪不是很明白的看著場上的兩人詢問著。
“韋陀拳的確是少林的招式。百年前少林遭竊。韋陀拳拳譜失蹤了。後來不知怎麼了被人撿到了。練習了拳譜上的武功,也就是韋陀門的創始人。後來此人又與少林結緣。當時的少林方丈知道此人得到了韋陀拳拳譜,而且有用拳譜救了少林寺,就把次拳譜贈給了韋陀門的創始人。後來江湖上多了一個門派,韋陀門。”華掌門講述著。
“哦,是這樣啊。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啊。”華雪想了想說著。
“說得對。”華掌門看了眼華雪點點頭說著。
最後的結果韋陀門勝出,挑戰者被韋陀拳打的一口血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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