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也是例外……”玉環說完了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
何昆站了好一會兒,臉色終於變了。他甚至感到,自己的腿部開始發癢,甚至已經麻木了。
他嘶聲道:“我的解藥呢?!!!”
此時他這才發現,玉環已經再也沒有聲音了。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丟了雨傘,要找解藥。
元芳、杜甫、李白想衝過去,但夏侯恩飛掠長空,倏地落在他們的身前。
就在這時,忽聽一聲慘呼,何昆臉上被打了一蓬針,至少有三百口銀針!
“影子”何昆的臉龐,剎那間成了針窩。
何昆猛地躍起,捂住了臉,一邊慘呼,一邊要去找油紙傘,最後卻滑下了巨石,落入滾滾怒江之中,剎那不見!
夏侯恩微微一怔。
李白立即趁機掠過去,扶起了玉環。
只見這個優雅文靜的女子,居然笑道:“他……他居然想搜我的身,沒有人……沒有人敢碰我……”然後,她就化作一道光,遁入魔寵世界,療傷去了。
其實她的暗器是沒有毒的,所以她才用計引誘何昆靠近,射出那些銀針。
李白雖然知道玉環不會真的死掉,但瞧見她受了這麼重的傷,也十分傷心,十分憤怒。如果傷的是他自己,反而不會在意。
風雨淒厲。
李白緩緩站了起來,冷冷的目光,凝注著夏侯恩。
夏侯恩就像是一盞不亮的燈塔,碩大無朋地站在那兒,忽然一招手。
岩石後立即走出兩名大漢,垂手而立。
夏侯恩揮手擲出一錠銀子,淡聲道:“去下游,打撈打撈影子……”
那兩人伸手想接,忽然劍光一閃,一柄劍已刺入了銀兩,挑起了銀兩。
出劍的人是李白,用的劍是樓上那位少年的。
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杜甫沉聲道:“今天,長江急流裡的那一場劫案,是你安排的?”
夏侯恩搖搖頭,冷冷道:“其實,在這個時空中,魔門有三大勢力。東吳孫權,西蜀劉備,北魏曹操,都是霸主……”
李白、杜甫、元芳微微一怔:怎麼回事,魔門也搞內鬥?
“……在這一帶,東吳那些狗崽子,經常跟我們北魏的人作對。那個員外的財寶,他們也想染指,我正好借你們之手,除去東吳的人……”
李白等人恍然大悟,難怪夏侯恩一上船來,就襲擊朱桓和呂範,將其殺死。看來,魔門中人,並不是鐵板一塊!
夏侯恩屹立在風雨浪中,宛若魔神,冷聲道:“好了,你們在臨死前,還有什麼要問的?”
“沒有了。”元芳忽然道,一說完,手中兩個飛輪如閃電般射出,割掉那兩個大漢的喉嚨。
他的絕招無間刃風一向是詭異辛辣的,這一下,先絕了夏侯恩的後援。
夏侯恩的臉色,似也有些變了。
就在元芳出擊的剎那,李白的劍尖也直奔夏侯恩的面門,忽然劃了三道劍花。三道劍花過後,才刺出一劍。
在黑暗中來說,這三道劍花,實在是太亮了。
夏侯恩被迫得閉上了眼睛,可是他的手,同時拍出,竟硬生生的夾住劍尖。
李白連忙用力一扳,割切夏侯恩的掌肉,但是長劍動也不動。
夏侯恩的雙手,竟像是鐵鑄的,突然一腳踢來。
李白放棄奪劍,撒手,飛退。
這剎那間,元芳的飛輪已經回刺夏侯恩的小腹。
同一時間,杜甫的鐵拳,悄然而至,兜頭蓋臉的抓向夏侯恩。
夏侯恩左手一招,格住杜甫的攻勢,右手一抓,竟抓住元芳迅急的飛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