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那人聽了李白的話,神色一喜,急忙道,“是少爺,少爺派我們來殺你的!哦,哦,少爺是衛仲道,衛公子。”
李白暗歎一聲,果然是衛仲道。
頓了頓,他冷聲道:“你回去告訴衛仲道,就說我李白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次衛家派人攔路殺我,若是衛家所為,來日我必定踏平衛家,雞犬不留;若是衛仲道一人所為,就讓衛仲道洗乾淨脖子,它日我李白必定取他項上頭顱!”
“啊!”山賊驚呼一聲,眼中充滿驚愕之色。
“怎麼?你不願意?”李白眼中冷光一閃,呵斥道。
“願意,願意!”山賊急忙點頭,然後唯唯諾諾的道,“我可以走了麼?”
“滾吧!”李白一擺手,不耐煩的道。
那人如蒙大赦一般,趕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逃走,根本就沒有發現,已經有一根無影無形的冰魄神針,悄悄射入他的體內,融入熱血中。
………………
洛陽城,城西,一座幽靜典雅的別院,客廳中。
“囂張!”
“狂妄!”
“大膽!”
聲聲怒喝,飽含著無限的憤怒。
一個面白短鬚,身穿褐色錦袍的中年人,面帶怒色,一雙劍眉如利劍般揚起,深邃的雙眸中迸射出熊熊怒火。
他一掌拍在案桌上,頓時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站在客廳中的侍從,都是渾身顫抖,害怕被牽連。
尤其是跪在客廳中,渾身沾滿血跡,身穿黑衣短衫的侍從,正是那個被李白放回來的假山賊,更是俯伏在地上,不停的顫抖著。
“爹爹,李白殺了我衛家二十人,若是不殺此人,我衛家臉面何在?”
一個面色蒼白,身穿一襲白袍的青年恨恨道,正是在蔡邕府邸被李白羞辱了一番的衛仲道。
他派出二十一個衛家護衛,去攔截李白,想搶回蔡琰,卻沒想到竟被李白殺得只剩下一人,讓他回來報信。
“孽子,孽子!”
衛仲道的父親,現任族長衛泰,指著衛仲道,眸光中閃過一抹厲色,怒聲道:“仲道,你私自調集護衛攔截李白之事,我還沒有追究,你又在這裡指手畫腳!給我站一邊去,不準說話!”
“是。”衛仲道神色怏怏,站在一旁,望向衛泰,臉上浮起一抹委屈。
衛泰目光轉向跪在地上的侍從,冷聲道:“李白既然放你回來,讓你帶什麼話了?”
侍從顫聲道:“家主,李白的話狂妄囂張,小人不敢說。”
“哦,你不說?”衛泰面沉如水,目光陡然變得森冷如冰,厲聲喝道,“既然你不說,那還回來做什麼。來人呀,拉下去,處置了。”
一言可定生死!
衛泰身為衛家的家主,自然有權利處理衛家的家奴。
那個侍從聞言,嚇得身體一顫,急聲道:“家主,小人說,小人這就說!那個李白,李白讓小人帶一句話給公子。”
“說!”
“李白是這樣說的:你回去告訴衛仲道,就說我李白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次衛家派人攔路殺我,若是衛家所為,來日我必定踏平衛家,雞犬不留;若是衛仲道一人所為,就讓衛仲道洗乾淨脖子,它日我李白必定取他項上頭顱……”
說完,那個侍從俯伏在地上,腦袋埋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