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李隆基這麼一說,楊玉環登時臉色大變。
李白輕輕拍了一下玉環的肩,微笑道:“放心吧,你有我們這些好隊友,又怎麼會輸呢?”
“知道。”玉環點點頭,輕籲一口氣。
杜甫淡淡一笑:“進去吧,先看看我們的對手究竟是什麼水平。”
李元芳滿不在乎的道:“不管對手是什麼水平,我們肯定能贏。”
“好大的口氣!”安祿山嗤笑道。
李白、杜甫、元芳和玉環,推開通天塔底層的大門,慢步走了進去。
他們原本以為,裡面應該佈置得比較簡陋,就跟體育館差不多,中間是擂臺,四周是看臺。但是,當他們看清楚第一層的佈置時,才知道自己的想法錯了。而且,錯得很厲害。
第一層不但佈置得像個大花園,就連四周的看臺也很優雅別緻,讓人彷彿置身於清幽舒適的公園中,清風徐來,花香薰人慾醉。
“這是誰佈置的?真的很不錯。”元芳大聲讚歎。
就在此時,花園中走出一個儒雅的男子,微笑道:“是我佈置的。”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三個男子,都充滿書卷味兒,讓人覺得他們都是博學多才之士。
事實上,這四個男子,確實都是華夏曆史上的名人:“詩佛”王維、“詩鬼”李賀、“詩狂”賀知章、“詩魔”白居易。
“詩佛”這種稱謂,除了王維的詩歌中有佛教意味和宗教傾向之外,也表達了後人對王維在唐代詩壇崇高地位的肯定。
李賀的詩,善於熔鑄詞采,馳騁想象,運用神話傳說,創造出璀璨多彩的鮮明形象,故稱其為“詩鬼”。
賀知章秉性放達,自號“四明狂客”。因其詩豪放曠達,人稱“詩狂”。
白居易寫詩非常刻苦,正如他自己所說:“酒狂又引詩魔發,日午悲吟到日西。”過度的誦讀和書寫,竟到了口舌生瘡、手指成胝的地步,所以人稱“詩魔”。
時間寶貴,雙方只是寒暄幾句,立即開始戰鬥。
“詩鬼”李賀先上場,戴著一個慘白色的骷髏面具,用一把勾魂鐮刀,穿一身黑色鎧甲,乍看之下就像是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幽靈,周身籠罩著一股寒氣,鬼氣森森。
根據華夏曆史的記載,素以風流飄逸自命的李賀,偏偏兩條濃黑粗大的眉毛連線在一起,鼻子過於肥大,五官比例失衡。
這樣一副瘦弱而五官近乎怪醜的臉,足以成為李賀的心病。
加之因年歲增長而時常伴隨的疾病的催逼,他的心情也是相當黯淡。
正如他所寫的“巨鼻宜山褐,寵眉人苦吟”,“壯年抱羈恨,夢泣生白頭”,“瀉酒木蘭椒葉蓋,病容扶起種菱絲”等句子,不難看出,早衰的徵兆,對年輕卻多病的李賀來說,所引起的反應是驚心動魄的,更何況病魔還在肆虐!
李賀在《傷心行》中說:“咽咽學楚吟,病骨傷幽素。秋姿白髮生,木葉啼風雨。燈青蘭膏歇,落照飛蛾舞。古壁生凝塵,羈魂夢中語。”
這正是一個長期被病痛困擾的傷感者,在他心力交瘁中所發出的微弱吟唱。
李賀,字長吉,是唐代河南福昌今河南洛陽宜陽縣)人,家居福昌的昌谷,後世稱李昌谷,是唐宗室鄭王李亮的後裔。
他有“詩鬼”之稱,是與“詩聖”杜甫、“詩仙”李白、“詩佛”王維相齊名的唐代著名詩人,有《雁門太守行》、《李憑箜篌引》等名篇,著有《昌谷集》。
李賀是中唐的浪漫主義詩人,與李白、李商隱稱為“唐代三李”,是中唐到晚唐詩風轉變期的一個代表者。
他所寫的詩,大多是慨嘆生不逢時和內心苦悶,抒發對理想、抱負的追求。
對當時藩鎮割據、宦官專權和人民所受的殘酷剝削,都有所反映,留下了“黑雲壓城城欲摧”、“雄雞一聲天下白”、“天若有情天亦老”等千古佳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