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五月,朝廷正式任命岳飛兼黃、復二州、漢陽軍湖北漢陽)、德安府湖北安陸)制置使,統軍出征。
由於軍紀嚴明,士氣高昂,部署運籌得當,岳家軍在三個月內,迅速收復了襄、鄧六州,有力地保衛了長江中游的安全,開啟了川陝與朝廷的交通道路。
正在這大好時機,朝廷卻以“三省、樞密院同奉聖旨”的名義,要求岳飛收復六州,然後班師回朝,於是岳飛只得率部回到鄂州。
岳飛憑藉襄鄧大捷,以僅三十二歲年齡被封為侯武昌郡開國侯),但他並非追名逐利之徒,念念不忘的是北伐大業。
因此,他仍不斷上奏,要求選派精兵,直搗中原,收復失地,以免坐失良機。
當時在鄂州,岳飛到黃鶴樓登高,北望中原,寫下了這樣一首抒情感懷的詞。
在南北宋之交,詞起了一次風格化的變化,明快豪放取代了婉約深曲。這種藝術上的轉變,根源卻在於內容,在於愛國主義成為詞的時代性主題。
當時寫作豪放詞的作家,多是愛國人士,包括若干抗金將領,其中也有岳飛,這種現象是有其必然性的。
這首《滿江紅》,即由文法入詞,從“想當年”、“到而今”、“何日”到“待歸來”,以時間為序,結構嚴謹,層次分明,語言簡練明快,已具豪放詞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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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白唱完這首歌之時,已有七隻狼人被他和杜甫的刀劍合璧削掉腦袋。
“我們跟來這裡,究竟有什麼用呢?”
安娜和維肯對視一眼,無奈苦笑,突然生出一股深深的無力福
這種由重要角色變成死跑龍套的感覺,換做誰都不會好受的。他們雖然是世界中的劇情人物,卻也有了這種感覺。
………………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黔…”
李白再次唱起岳飛的另一首《滿江紅》,而玉環的琵琶絃音也為之一變。
岳飛此詞,自古至今,一直激勵著中華民族的愛國心。
抗戰期間,這首詞曲以其低沉卻雄壯的歌音,感染了無數中華兒女。
將軍撫膺,自理半生壯志,九曲剛腸,英雄正是多情人物。
建功立業是我所期,豈與塵土同埋;馳驅何足言苦,堪隨雲月共賞。
試看此是何等胸襟,何等識見!
獨上高樓,自倚闌干,縱目乾坤,俯仰六合,不禁熱血滿懷,沸騰激昂。而此時秋霖乍止,風澄煙淨,光景自佳,翻助鬱悶之懷,於是仰長嘯,以抒此萬斛英雄壯志。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闕!”
一片壯懷,噴薄傾吐:靖康之恥,指徽欽兩帝被擄,猶不得還;故下言臣子抱恨無窮,此是古代君臣觀念。
此恨何時得解?
賀蘭山在西北,與東北之黃龍府,遙距千里,有何交涉?
功名已委於塵土,三十已去,英雄滿腔忠憤,丹心碧血,傾出肺腑,凜凜猶若神明。
啃制勝的抗金名臣老趙鼎,作《花心動》詞,:“西北欃槍未滅,千萬鄉關,夢遙吳越”;忠義慷慨寄敬胡銓的張元幹,作《虞美人》詞,:“要斬樓蘭三尺劍,遺恨琵琶舊語!”
這都是南宋初期的愛國詞作,他們到金兵時,均用“西北”、“樓蘭”,可見岳飛用“賀蘭山”和“匈奴”,是無可非議的。
然而,岳飛頭未及白,金兵自陷困境,由於奸計,宋皇朝自棄戰敗。
“莫須穎千古奇冤,聞者髮指,又怎能指望岳飛率軍,協同中原父老,齊來朝拜闕呢?
詞不以文字論長短,若以文字論,亦當擊賞其筆力之沉厚,脈絡之條鬯,情趣之深婉,皆不同凡響,倚聲而歌,乃振興中華之必修音樂藝術課。
當李白唱完第二首《滿江紅》時,現場再也沒有活著的狼人。
這次青蓮隊獲得兩千五百榮耀點,立即原路返回,準備對付德古拉伯爵。
最終決戰,即將來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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