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維肯和安娜一臉便秘的痛苦表情,玉環撲哧一笑,拿起玉石琵琶,手指輕輕勾動,彈起悅耳動聽的絃音,與李白的歌聲融合在一起。
頃刻間,李白那原本極其難聽的歌聲,竟然變得悅耳起來。
“哇!這簡直就是神蹟!”
維肯和安娜對視一眼,臉上泛起不可思議的神情,忍不住叫出聲來。
杜甫輕輕一拍腰間,將特製的捕拿在手中,慢步走到他們的身邊,微微一笑:“你們很快就會習慣的。”
他知道維肯和安娜都是很重要的劇情人物,必須保護好,所以暫時做一回貼身保鏢。
“……箭空在,人今戰死不復回。不忍見此物,焚之已成灰。黃河捧土尚可塞,北風雨雪恨難裁!”
李白唱完,長劍一收,又仰頭喝了一大口酒。
咚!
那隻大如黃牛的巨狼,頹然倒地,奄奄一息。
………………
剛剛李白所唱的歌,蕉北風蟹,是一首樂府詩。
王琦注:“鮑照佣北風蟹,傷北風雨雪,行人不歸,李白擬之而作。”
李白的樂府詩,不滿足因襲模仿,而能大膽創造,別出新意,被譽為“擅奇古今”。
他的近一百五十首樂府詩,或“不與本辭為異”,但在藝術上高出前人;或對原作提煉、深化,熔鑄出新的、寓意深刻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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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蟹就屬於這後一類。
它從一個“傷北風雨雪,行人不歸”的一般題材中,出神入化,點鐵成金,開掘出控訴戰爭罪惡,同情人民痛苦的新主題,從而賦予比原作深刻得多的思想意義。
李白是浪漫主義詩人,常常藉助於神話傳。
“燭龍棲寒門,光耀猶旦開”,意思是:燭龍棲息在極北的地方,那裡終年不見陽光,只以燭龍的視瞑呼吸區分晝夜和四季,代替太陽的不過是燭龍銜燭發出的微光。
接著,他進一步描寫足以顯示北方冬季特徵的景象,意境十分壯闊,氣象極其雄渾。“日月”不臨既承接了開頭兩句,又同“唯有北風”互相襯托,強調氣候的寒冷。
“號怒”寫風聲,“上來”寫風勢,此句極盡北風凜冽之形容。對雪的描寫,更是大氣包舉,想象飛騰,精彩絕妙,不愧是千古傳誦的名句。
這兩句詩點出“燕山”和“軒轅臺”,就由開頭泛指廣大北方,具體到幽燕地區,引出下面的“幽州思婦”。
“停歌”、“罷笑”、“雙蛾摧”、“倚門望行人”等一連串的動作,刻畫人物的內心世界,塑造出一個憂心忡忡、愁腸百結的思婦的形象。
這位思婦正是由眼前過往的行人,想到遠行未歸的丈夫;由此時簇的苦寒景象,引起對遠在長城的丈夫的擔心。
這裡沒有對長城作具體描寫,但“念君長城苦寒良可哀”一句可以使人想到,定是長城比幽州更苦寒,才使得思婦格外憂慮不安。
而幽州苦寒已被詩人寫到極致,則長城的寒冷、徵饒困境便不言自明。
“鞞靫”是指裝箭的袋子,寫思婦憂念丈夫,但路途迢遠,無由得見,只得用丈夫留下的飾有虎紋的箭袋寄託情思,排遣愁懷。
這裡僅用“提劍”一詞,就刻畫了丈夫為國慷慨從戎的英武形象,使人對他後來不幸戰死更生同情。
因丈夫離家日久,白羽箭上已蛛網塵結。睹物思人,已是黯然神傷,更那堪“箭空在,人今戰死不復回”,物在人亡,倍覺傷情。
“不忍見此物,焚之已成灰”一筆,入木三分地刻畫了思婦將種種離愁別恨、憂思懸想,統統化為極端痛苦的絕望心情。
詩到此似乎可以結束了,但詩人並不止筆,而是用驚心動魄的詩句,傾瀉出滿腔的悲憤:“黃河捧土尚可塞,北風雨雪恨難裁!”
北風號怒,飛雪漫,滿目淒涼。即使黃河捧土可塞,思婦之恨也難裁!
因此,李白唱著這首歌,施展青蓮仙劍時,就連那隻巨狼也產生幻覺,看到那思婦的愁怨,就像那無盡無休的北風雨雪!
這是由幻覺、冰雪法術攻擊、穿透物理攻擊,三者融合而成的超強暴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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