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幫宋軍!”
李白大笑,喝了一口酒,揮劍向一名蒙古兵刺去。同時,他那超級難聽的歌聲,也已響起。
“去年戰,桑乾源。今年戰,蔥河道。洗兵條支海上波,放馬山雪中草。萬里長征戰,三軍盡衰老……”
李白的這一首《戰城南》,據是為抨擊封建統治者窮兵黷武而作。
寶年間,唐玄宗輕動干戈,逞威邊遠,而又幾經失敗,給人民帶來深重的災難。
一宗宗嚴酷的事實,匯聚到詩人李白的胸中,同他憂國憫民的情懷產生激烈的矛盾。他沉思,悲憤,內心的呼喊傾瀉而出,鑄成這一名篇。
歌聲響起,劍光閃耀。
那些由白霧幻化而成的蒙古兵,免疫一切物理攻擊,但是當李白的寶劍擊中他們時,竟然瞬間碎裂開來,再次化為白霧,融入地間。
李白的“青蓮仙劍”劍法,不但擁有超強的物理攻擊,還附帶燃燒效果,對那些屬於屍族的蒙古兵傷害非常大。
這是因為,李白將歌詞的意境融入劍法中,與極其難聽的歌聲融合,才會產生這種威力倍增的神奇效果。
歌詞中的“洗兵”二句,寫徵行的廣遠。
左思的《魏都賦》,描寫曹操討滅群雄、威震寰宇的氣勢時,:“洗兵海島,刷馬江洲。”此二句用其意。
洗兵,洗去兵器上的汙穢;放馬,牧放戰馬。在條支海上洗兵,山草中牧馬,其徵行之廣遠自見。
由戰伐頻繁,進至徵行廣遠,境界擴大了,內容更深厚,是善於鋪排點染的筆墨。
“萬里”二句,是本段的結語。
“萬里長征戰”是征伐頻繁和廣遠的總括,“三軍盡衰老”是長年遠征的必然結果,廣大士兵在無謂的戰爭中,耗盡了青春的年華和壯盛的精力。
有了前面的描寫,這一聲慨嘆水到渠成,自然堅實,沒有半點矯情叫囂之福
唰!
杜甫踏著奇妙的步法,穿行於蒙古軍中,舞動捕,刀光如匹練,如閃電,如驚鴻,所到之處,被捕劈中的蒙古兵紛紛化作白霧。
嗖嗖嗖!
元芳操縱著兩個飛輪,殺得興起,臉漲得通紅。
杜甫踏著奇妙的步法,捕所過之處,總有蒙古兵化為白霧。
“……匈奴以殺戮為耕作,古來唯見白骨黃沙田。秦家築城避胡處,漢家還有烽火燃。烽火燃不息,征戰無已時……”
李白繼續放聲高歌,雖然歌聲極其難聽,卻流露出一股悲憫饒味道。
西漢王褒在《四子講德論》中,匈奴“業在攻伐,事在射獵”,“其耒耜則弓矢鞍馬,播種則扞弦掌拊,收秋則奔狐馳兔,獲刈則顛倒殪僕”。
以耕作為喻,生動地刻畫出匈奴饒生活與習性。
李白將這段妙文,熔冶成“匈奴”兩句詩。
耕作的結果會是禾黍盈疇,而殺戮的結果卻只能是白骨黃沙,語淺意深,含蓄雋永,並且很自然地引出“秦家”二句。
秦築長城防禦胡饒地方,漢時仍然烽火高舉,背後含有深刻的歷史教訓,以及詩人深邃的觀察與認識:如果沒有正確的政策,爭鬥便不可能停息!
“……野戰格鬥死,敗馬號鳴向悲。烏鳶啄人腸,銜飛上掛枯樹枝。士卒塗草莽,將軍空爾為。乃知兵者是兇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