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錦衣衛的制服，衛昊走了出去，剛出去，撞上了裴綸急匆匆的趕來。
“衛昊，我查出來了，殷澄的死，跟凌雲鎧有關，那一晚，他被下了詔獄。”裴綸急著臉，說道。
這幾天，裴綸一直在搜查他好友的死因，他問了很多人，包括沈煉等人，最後大概的真相，他了解了。
殷澄還是因為大舌頭，編排魏忠賢，被凌雲鎧的人記了下來，凌雲鎧把他抓去了詔獄。
那時候沈煉正在外面搜查，也沒有攔住。
殷澄進去之後，為了不受刑罰，找個機會自殺了。
衛昊帶著裴綸去了家小酒館，點了些菜，叫了幾罈好酒。
喝就完事了。
裴綸沒有說話，抱著酒喝了一罈，然後就半醉了。
衛昊也沒說什麼，陪他喝酒，聽他說就完了。
把心裡的苦悶，訴說出來，就好了。
“衛昊，你說，殷澄他死的冤不冤，就因為說了一些人幾句話，就死了，公道哪？天理哪？”
“你還相信這些？”衛昊問道。
“公道只在自己的刀上，天理就在自己的拳中。”衛昊又補充了句。
裴綸自嘲的笑了笑，眼中帶著淚，似乎在懷念殷澄，為他感到不值，又像是在嘲諷自己的幼稚。
“我要報仇。”裴綸舉起酒罈，衛昊也舉起一罈。
幹壇！
就像是大哥和二哥一樣，猛喝了起來，不醉不歸那種。
裴綸因為殷澄的死而傷心喝酒，衛昊就是單純拿裴綸下酒了。
之後，衛昊扛著裴綸，想了想，不知道他住在哪裡。
索性，把他扔回錦衣衛衙門，把他放好，衛昊恰好撞見了沈煉。
“他因為殷澄？”沈煉站在旁邊，開口問道。
殷澄是沈煉的人，他的死，沈煉心裡也憋了一團火。
這幾日，他又一直在查那四位“大人”的死，那四人半夜被人藥死，線索很少很少，兇手的作案手法，很專業，就像是知道錦衣衛會怎麼查案一樣，避開了所有的搜查點。
案子上，沈煉一頭霧水，這邊，殷澄又因為凌雲鎧死了，這些事，都讓他心煩。
沈煉這幾天心情也不好，但沒辦法，披了這身皮，就要幹下去，身不由己。
“殷澄跟裴綸他關係不錯。”衛昊起身，和沈煉聊起來。
沈煉開始訴說起來，講起來他們之前的一些往事。
說到趣處，他還笑了下。
平時不苟言笑的沈煉，此時卻有些絮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