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煉。”
拍了拍手,沈煉喊過來其餘幾人,一一介紹起來,“以後和大家一起,好好幹。”
衛昊一一打了招呼,算是認識了。
“老大,這來了新人,晚上不得請吃酒?”一漢子年紀不大,笑著說道。
衛昊剛認識他,殷澄。
原著中有他的劇情,這傢伙愛酒,一次喝醉了酒,說錯話,被一個叫凌雲鎧的記在了無常簿上,因為這個,還送了性命。
“晚上,吃酒。”沈煉說道。
然後,幾人開始訓練,衛昊也加入了。
衛昊沒有練殺豬刀法,而是在練習虎爪絕戶手。
這一門武功,絕殺絕戶,比較毒辣。
衛昊速度不快,在練習著其中幾招。
殷澄看了看衛昊的練習,心裡疑惑,這怎麼老往下面掏。
“你這是什麼武功?”殷澄問道。
“這一招,叫老虎坐飛機。”衛昊胡亂說道。
“厲害。”殷澄看著,總感覺下面涼嗖嗖的。
幾人各練各的,一直到了晚上。
另一邊,一家醫館內。
宋中醒來,捂著自己的斷臂,他眼神冰冷。
這兩天,他東躲西藏,才勉強保住自己的一條命,中間,他還殺了幾個人。
那一晚,他斷了手臂,雖然僥倖逃掉,但由於斷臂處受了汙染,他身體狀態很不好。
為了活下去,他找了個郎中,又把傷口處給刮開,把膿血給刮掉,重新進行縫合。
這個過程,很痛。
但這個痛,比不上他心中的恨。
郎中端著藥,走了進來,看著眼前此人,很是奇怪,明明受了傷,還一直抱著刀。
不過,這人出手大方,給的錢很多,因此,郎中用的也都是好藥。
“把這藥喝了。”郎中說道。
宋中喝完藥,僅剩的右手拿著刀,看著郎中說道:“謝了。”
然後,一刀砍下,郎中死亡。
宋中起身,把給郎中的錢,都拿了出來。
立馬,他就要離開。
除了傷口一直痛外,宋中還要防備其它,他不信任任何人,留下郎中,可能就會舉報他的行蹤。
就算這樣,還一直有人在追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