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黃天的問話,花魁灑脫且釋然地一笑,然後也不隱瞞,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經歷講了出來。
而隨著花魁的講述,黃天也逐漸將情緒代入了其中。
因為從花魁的敘述中,黃天可以聽出真誠的情緒,知道她沒有騙自己。
當聽到她為了照顧重病在床的父親,孤苦伶仃只能以幼小的身軀獨自承擔的時候,黃天也不禁為感到她憐惜和同情。
當聽到她迫於無奈只能加入快活樓的時候,也悄悄為她黯然。
當聽到她因為自己父親去世,而拒絕賣身的時候,心中為她心疼的同時又不自覺生出了幾分雀躍的情緒。
不過當聽到她無意間透漏出來,她真實的性別是男性的時候,黃天瞬間如遭雷擊徹底懵了,那一瞬間他心中也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等到花魁講述完又過了半天,他這才回過神來。
然後神色複雜的看了花魁一眼,用一種難以形容的語氣說道:“我這次來就是想在你這裡借宿一段時間。
當然了,至於具體原因恕我不能相告,勸你也不要多問。
若是你能夠同意並保證不將我的行蹤洩露出去,那我也就可以保證對你秋毫無犯,你我相安無事。
若是你不同意,那我就也只能辣手摧花了,希望你可以理解。
好了,現在請告訴我你的選擇。”
“我同意。”
花魁毫不猶豫便同意了下來,畢竟說實話如果可以活下去,誰又願意去死。
“那好。”黃天滿意的點了點頭:“天色也不早了,咱們就準備休息吧。
你這裡還有沒有多餘的被褥,我要在你這裡打個地鋪。”
“有。”
花魁點了點頭,然後就起身在牆角的櫃子裡取出了一套嶄新的被褥,又在自己床邊給黃天仔細鋪了起來。
她心中十分清楚,黃天之所以要在這裡打地鋪,主要就是為了防止自己偷偷向快活樓的人通風報信,所以才會跟自己同住一屋,可以時刻盯著自己。
甚至不光這樣,以後他也很可能不會讓自己離開他的視線。
果然,花魁的這個念頭還沒有落下,就聽黃天在她身後繼續說道:“對了,以後你最好也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否則我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明白。”花魁頭也不回地說道,手上動作不停依然給黃天收拾著被褥。
而黃天此時看著花魁的背影,看著那由於屈膝彎腰變得更加挺翹的殿部,看著那光滑無瑕的赤裸著的玉足,看著她那溫柔的動作,又不自覺地陷入到了無盡的遐想當中。
“好了,大俠請休息吧。”
聽到花魁那清脆悅耳的聲音,黃天這才回過神來,然後連忙微微搖頭將雜念甩出腦外,又對她拱手一禮,嘴裡感激道:“好,多謝!你也休息吧。”
就這樣,兩人回到各自的被窩,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夜。
這一夜,說實話兩人都沒有睡好。
黃天之所以沒睡好,主要是因為他腦子裡那無盡的雜念。
而花魁之所以沒睡好,則是因為身邊躺著這樣一個歹人,論誰也睡不好。
不過也僅僅只是這一夜,以後的日子兩人相處的卻頗為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