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章若繁的身上似乎有磁鐵一般,被推開的許聞儒沒過幾分鐘又會靠過來。
同樣的動作重複了幾遍之後,章若繁也麻木了,不再去推開許聞儒,而是無奈地被對方靠著。
章新誠的住處位於小佘山,一棟三層的小洋樓,樓前還有一片草地,平日裡都有工作人員來打理,不過在門口,放著幾盆章新誠精心養護的花草。
“這株蘭花是我出生那年我爸種下的,沒想到今年竟然還開花了。”
章若繁一邊按下門鈴,一邊感慨道。
許聞儒順著章若繁的目光看向那盆明顯被精心養護的蘭花,蘭花枝葉茂密,從植株的中心長出一跟長長的花徑,頂端孤零零地開著淡綠色的小花。
“爸,你還好吧?”
正在這時候,房門開啟,章若繁見到章新誠之後,立刻情緒激動地詢問道。
“沒事,他們動不了我的,先進來吧。”
章新誠反應平平,他的目光在許聞儒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後側身邀請兩個人進入房間。
“爸,現在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是我對不起你,連累著你跟著我被懷疑。”
章若繁看著父親,言辭懇切地說道
可是章新誠卻好似並不在意她此時所說的話,目光時不時地落在一旁的許聞儒身上。
而許聞儒也不畏懼他的目光,直直地迎了上去。
“你跟我上樓。”
章新誠忽然開口說道。
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章若繁有些懵,她伸手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我嗎?”
“章先生說的是我。”
許聞儒的大掌輕輕的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之後便笑著跟章新誠一起上了樓。
見兩人進了書房,章若繁便小心翼翼地邁開步子爬上了樓。
可是她低估了那面厚實房門的隔音效果,在外面貼著耳朵聽了半天,愣是一個字都沒聽到。
此時的房間裡,無聲的對峙正在繼續著。
章新誠坐在椅子上,抬眼看著對面這位不卑不亢的年輕人,忽然冷冷的笑了一聲,“花了五年時間方才取得我的信任,找到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這樣放過我你恐怕心有不甘吧?”
“那您還是不瞭解我,或者說,你以為我不瞭解您。”
許聞儒看著章新誠那暗淡下來的神色,繼續笑著說道,“鋃鐺入獄對你來說懲罰還是太輕了,我想要看到的是,你一點點的被邊緣化,被貶值,最後成為一個籍籍無名之輩,我知道,這才是你最害怕的東西。”
“看樣子這五年的時間以來你沒少研究我啊。”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古人的話總還是有道理的。”
許聞儒始終是那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臉上看不出絲毫沒有變化。
可是章新誠在聽到他的話之後臉色卻變得有些陰鬱,他緩和了幾分鐘的時間,“可惜啊,你千算萬算,最後還是栽到了我女兒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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