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我給你時間慢慢冷靜,相信總有一天,你會考慮清楚的。”
周信之說完這番話,便再一次離開了房間。
下樓之後,周信之在客廳見到了鍾叔。
“鍾叔,手術的事安排的怎麼樣了?”
“都已經安排妥當,劉醫生說,如果真的要手術的話,最好在下個月之前完成,否則的話許小姐可能會有危險。”
“我知道了,你讓那邊隨時待命。”
“是。”
周信之沉了一口氣,整個人全都靠在了沙發上,模樣看起來有些無力。
鍾叔站在一邊,看著這樣的周信之,不禁發出了一聲嘆息。
“先生,手術的事情,許小姐知道嗎?”
周信之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腦袋,“她暫時還不知道。”
“那到時候手術的時候,許小姐她……”
“鍾叔,”周信之忽然睜開了眼,一雙凌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鍾叔,“你的話未免多了些。”
“對不起,先生,我只是擔心許小姐她難以接受手術的事,最後會成為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一個疙瘩。”
“這些道理我都明白,但我絕對不能忍受那個不屬於我的孩子在許攸的肚子裡繼續長大。”
“屬下明白了。”
周信之嘆了一口氣,“吩咐樓上的人留心一些,如果這幾天讓許攸受傷,後果自負。”
“是。”
鍾叔默默的上樓,將剛剛周信之所說的話傳達給了那些保鏢和負責照顧許攸起居的傭人。
在第二天的時候,許攸一覺醒來,便發現自己並不是在昨天所在的那個房間。
許攸觀察了一下房間的環境,隱約覺得自己應該是在一個地下室。
雖然是個地下室,但這裡裝修並不簡陋,一應裝置俱全,只是,房門依舊是緊鎖的狀態。
許攸嘗試著敲門,可是門外並沒有人應她。
回到床上,周信之看著那小小窗戶所透過來的光,心中愈發不安。<ike透過電話,說是警方那邊也是沒有任何頭緒。”
賀繁之回到酒店的時候,戰南鈺正在和顧北辰的電話,等到電話結束通話,戰南鈺對著一臉擔憂的賀繁之說道。
賀繁之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許攸的前男友周信之明明就很可疑,為什麼警方就不能到他家裡搜查一下呢?”
戰南鈺在賀繁之的身邊坐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耐心地解釋,“警方上門搜查是需要搜查令的,而搜查令則需要警方拿到證據,這件事難就難在周信之有不在場證明,所以警方想要申請搜查令的話,有些困難。”
“我們真的幫不上什麼忙嗎?我有預感,這個周信之就是帶走許攸的人,他不是這麼幫派首領嘛?這種事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動手,他手底下那麼多人,他只需要下令就足夠了啊。”
“但是警方做事是需要證據的,這些都是我們的推測罷了,即便周信之犯罪動機明確,可是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警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他家周圍進行布控,觀察他的行蹤。”<ike說去起,警方已經在監控周信之了。”
賀繁之乾脆靠在了戰南鈺的肩膀上,小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