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為抿著唇，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賀繁之，“嗯。”
賀繁之立刻嘆了一口氣，“看了幾遍？”
“迴圈播放，多少遍我現在也不太清楚了，主要是你的那位粉絲剪輯得真的很棒。”
顧為努力地替自己找理由，可是賀繁之這時候已經搶先拿起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
“我想看一下，可以嗎？”
顧為心一橫，閉眼點點頭，“密碼是你生日。”
“我開啟了，我只看一下某站。”
賀繁之輸入了密碼，將手機成功解鎖，點進了一個短影片網站，在顧為的賬號下，看到了他的播放記錄和收藏記錄。
“固執cp之狐狸精……”
“固執cp之情非得已？”
賀繁之抬眸看向一旁正低著頭的顧為，繼續翻看那播放記錄。
“固執cp之同框訪談……”
“賀繁之角色混剪……”
“賀繁之訪談合集。”
剩下的其他記錄顯示的標題無一不是和賀繁之有關係。
賀繁之和顧為的cp名字是取了二人名字中的一個字組成的諧音，賀繁之點開了其中播放最高的一則影片，將那五分鐘的剪輯影片看了一遍，而這五分鐘，簡直是對顧為的公開處刑。
“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
顧為年紀原本就比賀繁之小几歲，因此和賀繁之交往之後，一直擔心對方會覺得自己太幼稚，可是現在賀繁之所瀏覽的這個網站使用者，則是以低幼而聞名。
尤其是剛剛賀繁之所播放的這則影片，完全是鬼畜風格，這更加讓顧為感到擔憂。
“就這麼喜歡我嗎？”只是讓顧為沒有想到的是，賀繁之看向她的眼神卻泛著紅。
顧為連忙笑笑，想要緩和氣氛，“這些粉絲剪輯得真的蠻好的，有些甚至可以去當剪輯師了……”
“顧為，我好像不值得你這麼喜歡，其實那天……”
“繁之，只要我覺得值得，那就是值得的。”
顧為打斷了賀繁之的話，輕輕地抱著她，“我看幾個小影片就把你感動成這個樣子，賀老師，這可不符合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所以你現在趕緊把眼淚憋回去，不要落淚。”
“我在你心裡是什麼形象？”
賀繁之生生被顧為的話逗笑，她看著對方，低聲問道。
“雖然有些俗套，但是我好像只能想到一個詞，女神。”顧為淺笑著，“還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做過很多常人難以理解的蠢事嗎？”
“嗯。”
“其實我那時候誤以為你和那個人感情不好，想要追求你，後來發現，原來都是我的誤會。”
“所以說你當時穿得像是八十年代老學究的樣子，天天捧著一本書在訓練場，是想追求我？”
“嗯。”
“是什麼讓你覺得，我喜歡的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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