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我又怎麼會吃醋呢?放心吧。”
“某人有時候可是連兒子的醋都要吃,哪裡還會管什麼這些呢?”賀繁之對著戰南鈺眨了眨眼睛,眸中透著狡黠。
而戰南鈺顯然早就猜想到了賀繁之會這麼問他,抬手直接捏住了她的右臉頰,“你啊你,真是得理不饒人。”
“那還是我說對了吧?不過你可要告訴我,今晚上你到底是什麼樣的打算?”
“走吧,回家之後再告訴你。”戰南鈺直接抓住了賀繁之的手,牽著她走出了酒店。
離開酒店的時候,賀繁之總覺得戰南鈺剛剛所說的話有點問題,可是至於這問題究竟出在什麼地方,她卻沒有什麼概念,而等到回到家之後,賀繁之終於等到了戰南鈺這隻大尾巴狼露出尾巴的一刻。
對方實在是太擅長於偷換概念,完全曲解了賀繁之所提出的問題。
翌日
賀繁之一臉哀怨地坐在餐桌前,而她的對面,恰恰正是一副神清氣爽模樣的戰南鈺。
“詭辯派。”
“嗯?”
“沒什麼。”
賀繁之揉了揉後頸,想起昨晚的事,她暫時還沒有那個膽量再去招惹坐在對面的這個人。
“爸爸,媽媽說你是死變態。”
這時候todd奶聲奶氣的聲音從旁邊響起,正在喝牛奶的賀繁之在聽到這句話的反應可想而知,直接不顧形象地將牛奶給噴了出來,餐桌上頓時一片狼狽。
“沒事吧?”
戰南鈺見狀立刻上前,遞給賀繁之以紙巾,關切地詢問她的情況。
賀繁之擺了擺手,而後看向旁邊的todd,“todd啊,誰教得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什麼是亂七八糟的東西?”todd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看著賀繁之問道。
賀繁之看著todd的樣子,隱約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就是你說得死變態這個詞,按照大人的邏輯,小孩子是不能說這句話的。”
賀繁之正在心裡搜尋著用來解釋的話,但沒想到被一旁的ada搶了先,這多少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那為什麼媽媽可以說我不能說?”todd這次好像有些堅持,並沒有因為哥哥的解釋而放棄思索。
“因為媽媽是大人,而且媽媽也沒有說過這句話,是不是啊南鈺?”
賀繁之有些心虛,便拉來戰南鈺來替自己擔保。
只不過戰南鈺卻並沒有表態,而是靜靜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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