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錚指著另一匹馬,對李大郎問道。
“會一點兒!”
李大郎撒了慌,他只騎過牛,何曾騎過馬。不過在他認為,騎牛與騎馬的區別不大,都是四條腿行走的牲口。
看到李大郎笨拙的爬到馬背上,雙腿夾了一下馬腹,可馬兒一動不動,不由笑了出來,伸手在馬臀上輕抽一鞭。
“啊……”
李大郎坐立未穩,差一點從馬背上摔下來,嚇的他驚呼一聲,直接爬在馬背上,緊緊抓著馬鬃,小臉泛白。
騎馬與騎牛完全不同,不如牛背上穩。騎在馬背上,顛簸搖晃,馬兒小跑時,就想坐在彈簧了,一旦重心不穩,就被巔下馬背。
好在陳錚能體掠他,二人也不急著入山,放緩馬速,如效遊般,悠悠閒閒的向著秦嶺方向行走。
行到山下,有一山谷,名為老虎澗。
李大郎常年出沒于山間,沒有見過老虎。但前面的路變的崎嶇艱難,馬匹難以行走,三人下馬,步行入山。
鷹踏峰在秦嶺深處,李大郎入山採藥迷路,在山裡兜兜轉轉,無意中到了鷹踏峰。這是一段難忘的經歷,若非命不該絕,他早就死在山裡了。
依著模糊的記憶指路,三人沿著一條直線直奔鷹踏峰。
山道極不好走,陳錚與秦珂琴走的又是直線,翻山越嶺,遇水涉水,只是苦了李大郎。若非陳錚扶著,早就累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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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行至一處斷壁下休息。
李大郎指著前方,說道:“再翻過五道山,有一片石林,就是鷹踏峰。那石林很邪門,小的曾誤入石林,兜轉了好幾天,找不到出路,差點就餓死在裡面了。”
陳錚與秦珂琴聞言,眼睛猛地一亮。
不怕石林怪異,就怕它不怪異。
朱子洞天的入口,若沒點怪異之狀,顯不出朱子的手段。
只是,陳錚想不通朱子洞天的入口為什麼在雍州,理宗的大本營不是在青州嗎?
休息片刻,三人再次起行。
陳錚扶著李大郎,施展鬼影無蹤身法,與秦珂琴一前一後,迅疾而弛,連翻五座山峰。
二人都是先天九層的修為,若非顧忌李大郎,這才放緩速度。
一個多時辰,來到一片石林前。
石林前是一片亂石灘,生長著稀落的樹木。穿過石林,立有一方石碑,刀砍斧剁,字跡蒼勁有力,雕刻有“朱喜學府”四個大字。
筆鋒如刀,蘊含著一股滔天鋒芒。
“哈哈哈,朱子洞天,這裡就是朱子洞天。”
突然一道人影閃過,落在石林前,看到面前的石碑,哈哈大笑起來。
噗哧!
寒光如電,一閃即逝,笑聲嘎然而止。隨之,一聲冷哼傳來:“聒噪!”
“好大的殺氣!”
陳錚看到寒光一閃,大笑之人被殺,不由驚駭。
“拓跋野,你竟敢在朱子洞天前殺人!”突然一聲厲喝傳來,一位身著儒服的男子橫跨虛空,落在石林前,神色暴怒的看著拓跋野。
”天妖殿,戳妖刀拓跋野,好大的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