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梁寬,欺人太甚!”
曹安民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額頭青筋迸裂,狠聲叫道。
“呵!”
陳錚輕笑一聲,他都不用太費心思,便猜到定與朝爭脫不了關係,無非爭權奪利。恐怕曹安民也非是省親,而是避難。
此時,岸邊上一斷臂大漢,單手揮舞著一根哨棒,虎虎生風,一棒接一棒,連綿不絕,瞬間就有兩名護衛被他砸碎了腦袋。
此人斷臂處鑲接一柄烏黑的鐵鉤,散發著鋒利的寒光,鐵勾猛的一劃,鉤破一名護衛脖子。
“斷魂鉤,混江龍竟然把這一位派了出來,真是看的起曹某!”
看到斷魂鉤大發神威,保護自己的七八名護衛眨眼間被殺一半,曹安民尖叫一聲,露出驚懼之色。
水寇們形成一個包圍圈,看著斷魂鉤殘殺著曹安民的護衛。殺的幾句護衛左支右絀,其中一人措不及防下,被一棒打中肩膀,當即一聲悶哼。
“咔嚓!”
肩骨被砸碎,突地一道嗚嗚聲傳來,一道烏光鉤斷了他的喉嚨。
“賊子太強,保護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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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兩名護衛,被殺的膽肝俱裂,連忙後退到曹安民身邊。
“老爺,怎麼辦?”
斷魂鉤揮舞著斷臂連線的鐵鉤,一道寒光劃過,哈哈大笑道:“曹安民,得罪了肅王還想安然告病回鄉,今日乖乖受死,老子會好好照顧你的妻女的!”
“哈哈哈……”
水寇們聞言,齊聲放肆大笑起來,目射yin)光望向曹安民的妻女。
陳錚突然皺起了眉頭,目光冷然的看向著周圍的水寇。尤其打量起斷魂鉤,此人身材高大,面相粗豪,面板黝黑,泛出金屬般的光澤。
年約在四十歲許,左小臂被齊肘而斬,連線了一柄鐵鉤。
暗中保護曹安民的七八名護衛,此刻只餘兩人,其中一人手持百鍊緬鐵刀,左肩膀接了一記哨棒,被打裂了肩胛骨,鮮血浸染。聽到水寇們的汙言穢語,目射怒光,提刀就要衝上去,被曹安民伸手阻止。
“曹彪住手,保護好夫人!”
“冤有頭債有主,要殺曹某儘管動手。不過我的妻兒老小無辜,混江龍是有頭有臉的人,不會禍及家小吧!”
“嘿嘿!”
斷魂鉤嘿然冷笑起來:“黑龍寨向來殺人放火,刀下從不留活口。斬草除根,曹大人不會不明白吧?”
“斷老大何必與他廢話,男的殺掉,女的帶回寨子,讓兄弟樂呵樂呵,等哪天玩膩了,一刀宰了!”
“沒錯,姓曹的婆娘長得不賴,前突後翹,玩起的肯定過癮。”
“哈哈,人妻玩了不少,還沒玩過官太太……”
“小娘皮也水靈的很,不如抓回去給龍頭做個小妾,晚上暖床也不錯啊!”
這些水寇粗鄙無禮,你一言我一語,對著曹安民身後的母女調笑,曹安民越聽越是憤怒,雙目幾欲噴出火來,躲在他的身後的妻子也被氣的渾身發抖。
斷魂鉤聽著手下的汙言穢語,忽然怪笑起來。
“曹安民,等老子送你歸西后,今晚就做一次新郎。你那女兒也該出嫁的時候了,給龍頭做個小妾,也不算辱沒了她!”
“混帳!”
曹安民氣得三尸神跳,青筋暴突,驀地一聲大吼,恍似平地一聲驚雷,挺劍向著斷魂鉤就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