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陳錚冷笑一聲,道:“多謝中堂提點,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屯而已!”
他可不是毫無根腳之輩,三月初三臨,黃泉魔宗的絕頂高手,已把目光落向神都。
天下各方勢力,都派出精英弟子來到神都,爭奪三十六名額。
這些人無一不是羈傲之輩,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到時候,確如褚文順所言,亂遭遭一片,霍正襄不生事便罷,若敢造次,陳錚的刀鋒並不介意染血。
見陳錚的表情,褚文順就知剛才的話白說了,暗暗嘆了一口氣。
果真是天下將亂,堂堂的一世皇朝之太師,都沒有放在眼裡了。
“你好自為之吧!”
禇文順揮了揮手,若非看在前代漁陽候的面子上,才提點對方几句,聽的進去或聽不進去,都是陳錚自己的事情。
言罷,起身走到書卓前,提筆揮毫,在一張文碟上寫了幾行字,然後遞給陳錚。
“過幾天,宗人府必會召見你,這張文碟收好了,裡面有我的題字以及印章。看在老夫與汝父的面子上,不會為難於你的!”
聽到褚文順提到“老陳候爺”,陳錚心中一動,突然躬身,恭聲問道:“中堂與家父相識嗎?”
褚文順嘆息一聲,道:“一言難盡,不說這個了!這幾天就老老實實待在神都,等候宗人府的召見,等你拿到了丹書鐵券,愛幹嘛就幹嘛!”
陳錚拱了拱手,應聲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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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首坐著的嚴峻,屁股底下好像立了一根釘子,坐立難安,不斷的扭來扭去。
他旁邊的李豐堯手中拿著個茶杯,一會端起來,一會兒又放下來,卻沒有喝一口。
褚閣老威嚴太甚,讓二人很不安寧,恨不得馬上就逃出這裡,躲的遠遠的。
對於楊父之類的鑽營者,能被褚閣老召見,是一件無上榮譽之事,但他二人心性不定,過慣了隨性自由的日子,規規矩矩的坐著,實在是難受之極,堪比酷刑。
褚文順也看出二人一副難受的樣子,伸手一揮,沒好氣道:“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本想留你們吃頓便飯,看你們坐立不安的樣子,都去吧!”
“學生告退,改日再登門看望老師!”
嚴峻像從彈簧上彈起來,咻的一下子起身,朝著褚文順躬身行禮。
“晚輩家人還等著吃飯,改天再向中堂請教!”
李豐堯乘勢而起,一同告辭。
陳錚本想向褚文順詢問一番“老陳候爺”,藉機攀攀關係,看到嚴峻與李豐堯不住的向著他擠眼,便也向褚文順拱了拱手。
“晚輩告辭!”
“去吧,這幾天不要胡鬧!”
褚文順向著嚴峻叮囑一番,目視三人離去。
看著陳錚三人的背影,楊父心中猶豫起來,他是不想走的。
出了褚文順別院,嚴峻與李豐堯邀請陳錚去喝酒,被陳錚婉拒。
“多謝二位仁兄盛情相邀,只是在下還有一位同伴在酀州會館等待,實在不敢耽擱太久。不如改日再敘,到時由在下作東!”
“陳兄真的不與我們一起嗎?咱們可以先去酀州會館接了你的同伴一起,四個正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