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大箱的天晶,價值連城,足以讓一流以下的宗派勢力發狂。陳錚可不想被賊惦記,必須派重兵守護。
二人出來時,每個人懷中都懷揣十幾塊天晶。心滿意足,滿面紅光的從暗庫中出來。
田氏被滅,偌大的田氏莊園就成了陳錚的戰利品,被陳錚佔為己有。
時夜,化德城燈火輝明,大軍破城後,第一件事就是救援糧倉之火,剿滅田氏漏網之魚。
田氏莊園更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數百血衣衛佔據各處要地。許多乘田氏覆滅偷摸搶奪貴重財物的僕役婢娥,被血衣衛盡數斬殺。
田氏族老議事堂之中,陳錚大馬金刀坐於正中首位,座下兩列,文官武將,陣營分明。
“啟稟候爺,化德城四門已完全控制,亂兵平靖。府衙,糧倉,銀庫,兵械庫,軍營都已經順處接收。只是俘虜太多,不知候爺如何處理?”
單信躊躇滿志的起身,高聲向陳錚彙報著戰果。
這一戰勝的太容易,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關鍵就在田氏覆亡太快,所有半步先天以上的高手被殺,群龍無首,軍心大亂,兵無戰心。
最大的功勞就是秦珂琴以及數十名黃泉魔宗弟子。
“凡與田氏有瓜葛者,盡數斬殺。甄選良家子重新編練入軍,補充各軍損失。明日張貼招兵榜,擇選一萬農家子弟編練新軍,淘二擇一,餘者充實各級衙門以及城防軍。”
“喏!”
單信領兵,多多亦善。他不嫌麾下兵多,只愁兵力太少,發揮不出自己的才能。
看豐興高采烈的單信,白世鏡皺起了眉頭,道:“化德府一府十二縣,所有人府衛兩系的兵馬如何處理,這些兵馬不是被打上田氏烙印,就是被各縣士紳土豪所控,若不盡快解決,必成後患。”
一府十二縣的府衛兩系軍兵,經過上百年的太平日子,已經沒有一點的戰鬥力,完全成了廢物。
但又不能一刀切,以免生亂。
“有什麼處理的,就按咱們在漁陽縣時的做法,淘弱留強,重新編練。”
“不妥!”
陳錚搖搖頭,道:“漁陽縣是咱們的起家之地,民心所歸,眾望所及,對府衛系統的兵馬動刀,沒有人反對。但化德府不同,一府十二縣,不知牽扯了多少的關係,處理不好,是會引來禍患的!”
“我看誰敢!”
一名虎背熊腰的兇漢猛地站起身,銅鈴般的雙眼圓瞪,凶神惡煞的叫嚷起來。
“敬德坐下,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左輕候臉色猛地一沉,對著兇漢厲聲喝斥起來,連忙起身對著陳錚拱手,道:“末將教人無方,衝撞了候爺,還望候爺看他有些功勞的份上,饒他一次!”
陳錚衝著單信揮揮手,饒有興趣的看著堂下的兇漢。
“末將出言無壯,還請候爺責罰!”
這人看著兇惡,卻不是魯莽的愣頭青。
“你就是魯敬德,第一個攻上城頭?”
此人體內氣血沉澱,筋骨強壯,陳錚一眼就透修煉的正是自己傳下的無名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