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腳好的那個被趙宋餘孽抓走了,另外一個瘸子被顧輕舟救走了,估計正藏在哪個角落裡躲避七大派的追殺呢。”
看到陳錚神色陰沉,班濯勸說道:“趙宋餘孽的實力極強,憑你我的實力,根本救不出人,你可不要亂來。咱們當務之急是爭奪祖脈之氣,據我所知,賈臻已經得到祖脈的訊息了,正在招集散落於四處的青雲宗弟子。”
“你也要與賈臻匯聚?”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陳錚皺著眉頭問道。當初可是說好的,四人合作,共同謀奪太祖之氣。班濯是與顧輕舟聯絡的唯一通道,他若與賈臻匯合,顧輕舟還會願意與合作嗎?
“嘿!我一個後天五層的外門弟子,敢不奉召嗎?”
班濯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怨氣,看來對賈臻不滿已久。
想想也不奇怪,一人一個心思,沒有誰願意為誰無私奉獻。眾人進入洞天后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不是被太祖洞天的土著們追殺,就是被追殺之中。賈臻一句話就要讓所有人乖乖的為他火中取粟,好處全是他的,卻要自己拼命,天下哪有這種好事。
“你若離開,顧輕舟還願意合作嗎?”
陳錚說出了自己的顧慮,顧輕舟與班濯有交情,不等於與他們也有交情。
“我又不是離開洞天,自然要合作。我到了賈臻身邊,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咱們不用費力氣尋找祖脈之氣,有我做內應,咱們不妨做一次黃雀。”
班濯奸笑著說道。
“有把握嗎?可別讓賈臻識破,被人家將計就計,反給套路進去,做了馬前卒!”
陳錚面露狐疑之色,君子劍可不是好惹的,當初滅了漁陽候滿門,賊喊捉賊,搏的一片好名聲,君子劍的大名在幽酀兩州如雷貫耳,十足的偽君子一個,沉府之深,算計之精,陳錚還是頭一次見到。
“你敢懷疑班爺?”
班濯瞬間怒了,舉刀就向陳錚砍來,不服氣的叫道:“班爺不是吃素的,讓你嚐嚐爺的刀利否!”
滋!!
陳錚手中泣血刀猛的向前一劃,風雷交響,無堅不催的刀光直接在身前劃出一道橫線。
這一刀堪稱絕巔,進取無息,風雷相加,刀身在空中劃過一道玄妙的曲線,凝聚於刀鋒的白骨真氣極度內斂,沒有散發出絲毫陰森氣息。
陳錚全部精氣神提升到頂點,一縷念頭與泣血刀融為一體,泣血刀發出道道錚鳴聲,與風雷之音應和,清音繚繞,嗡聲不絕。
班濯見狀,目光猛的收縮,瞬間把腳步收回,驚叫道:“好小子,事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一手刀法不賴,已有班爺的七份火候。”
班濯怪叫一聲,臉上表情誇張之極,別看他活像一個小丑,張牙舞爪的大喊大叫,實則心中卻驚駭異常,這才過去多久,對方就把風雷刀法練到小成之境。
陳錚無視了班濯的搞怪,陰沉著臉問道:“知道趙文奇被抓到哪裡了嗎?”
“我從崖山被一路追殺到這裡,喘口氣的工夫都沒有,哪裡得知這個小子被抓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