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養牛馬的時候,那是最好的飼料,即便沒有牛馬可喂時,也是燒炕添熱的最佳燃料。
不過,現在是什麼都沒有了,牛馬皆賣,土炕早廢,越是現代,越是留不住那些舊物。
麥場呢,如今也不是土壩壩了,而是國家出錢,村裡拿主意,全村大大小小的,全都被水泥鋪了,統一做成了晾曬場。
這是功能性的改革,畢竟無人種麥後,也還有人種核桃與花椒,以及玉米粗糧。
只是一年之內,經著這場子晾曬的,幾乎寥寥可數,也就漸漸淪落成了小孩子,或小雞小狗的娛樂場。
所以這裡安靜而冷清,幾乎沒有誰,有閒工夫來看我一眼,更被說看我或害怕我耍刀了。
這倒讓我一個人自在逍遙美了,一個寬闊而平整的場子裡,就我一人舞刀弄槍,說起來都叫人陶醉。
伴著清晨涼爽的風,以及初升溫柔的陽光,我開啟刀匣,握著刀鞘緩緩抽出長刀,看著銀色的刀身,在燦燦的光輝之下,一點點變成殘影。
出於健身習武的大自在,我並沒有像個小孩兒一樣,隨手抓起一根棍兒,就變得如猴子一樣,甩甩打打,蹦蹦跳跳。
而是像個武林高手似的,如打太極一般,慢慢使來。
雙手握著刀柄,大馬步紮起,橫刀側劈,順勢上寮,然後轉動手腕及腳步,直直轉身舉刀大劈...
再接著,雙腳左右交叉弓步,扭動上半身,讓腰則帶著刀身,連續左劈右削。
單手刀是不會的,太重,根本耍不了幾下。
故而一直雙手握刀,動作也不快,卻很有節奏,一劈一砍皆不緊不慢。
耍了大約十幾分鍾時,身上已經出了汗,連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等快到半小鐘頭時,雙腿開始打顫,雙臂開始痠疼抽動,連腰都開始犯起了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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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已然將我洗了一遍,全身再無一處乾爽,只得停了下來,回家洗漱。
我回來時,爸爸已經招呼著老波和兩位姐夫,又煮起了茶來。
他們也不嫌麻煩,圍在火爐坐成一圈,吃著早點,喝著清茶,聊得很是開心。
看著我揹著刀匣,我媽便又說我像個小孩兒一樣,總是喜歡這些刀刀棍棍的玩意兒。
爸和姐姐,以及姐夫們,雖然驚奇於我的早起,卻也早習慣了我的這個愛好。
於是,就剩老波一人十分好奇,連忙起身搶了過去。
“哇...跟你說的一模一樣,真好看...”
“嘿嘿,那還用說嘛...”
“不錯,不錯...”
把刀給了老波,我就去了洗漱,準備吃完早餐後,就去大姑姑家,也不知她們都在家沒。
為了防止撲空,我爸主動幫我打了個電話,接通之後也說的很直接。
就說我回來了,然後要去看一看姑姑呢!
最後,他又將電話給了我,讓我跟姑姑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