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怎麼樣嘛？你覺得還缺點啥？”
“你確定這些都要買，而且給是每個人嗎？”
“這幾家各送一個禮物就行了，但我們家的人，怕是至少得人手一個吧...”
“你，你也覺得他這單子沒問題？”
“嗯...問題都不大，你就給他看看還缺啥，或者應該買些什麼...”
蘇然盯著單子直蹙秀眉，半晌後才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問了我一句。
接著，見我回答的似乎很荒誕，又側著頭問了老波一聲。
但老波的回答，也和我沒有什麼區別，甚至再次加深了，她對我倆的懷疑。
“你們家，真的有這麼多人嗎？”
“那可不，要不是我一直單身沒結婚，現在估計還不止呢...”
“可是你也沒必要，給每個人都買禮物吧，難道你是錢多到燒得慌？”
“嘿嘿，也不是啦！”
“我呢，差不多已經有三四年沒回家了，買這些都是應該的，至於花錢都是小事兒，能買來開心就很知足了，再說禮多人不怪嘛...”
“什麼？三四年沒回家，那我姐知道不？”
“她...算是知道一些吧...”
“哦，好吧...”
......
“哎呀，你倆能不能不瞎聊，這些今天就要買好呢，不著急嗎？”
眼看我和蘇然都沉默了，老波便憋不住了心裡的鬱悶，好像要給他置辦東西一樣，感覺沒一個上心的人。
“嘿嘿，蘇然快看看，還有沒有需要補充的，沒有的話，我和老波這就去進貨...”
“哎徐波，你吵吵啥呀，我這不思考著呢嗎，不許催我...”
“我...”
“呃...”
“嘿嘿，那個蘇然，要不你先幫我看著，我，我倆去抽個煙...”
“哼，抽抽抽，一天就知道抽菸，下次一定要告訴我姐去...”
“呃...”
“咳咳，走啊，傻等著挨訓啊...”
剛懟了一句老波，轉眼又將我訓了一聲，這個蘇然還真是葇葇的好妹妹呢，訓起人來簡直一模一樣。
“嘿嘿，老波呀，以後可是有你吃的苦嘍...”
“咳咳，那個，她不會也讓我戒菸吧，剛剛嚇死我了，還以為嫂子在訓你呢...”
“哈哈哈...我也是驚得不輕，還真恍惚就覺得是葇葇呢...”
“不過煙這個事兒嘛，以後肯定會很麻煩，你現在一天也少抽點，瞧你這一身的煙味，人家蘇然能答應嗎...”
“吧唧...”
避過了蘇然，我和老波像做賊一樣，圪蹴在小菜店斜對面的樹底下，砸吧著點上一支菸後，又說起了風涼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