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月過後。
那場鬧得沸沸揚揚的打擊總算是稍作停歇,在這一次的打擊之中。
巫妖兩族的修行者,皆是展現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素養,無論是在不損害一方大千世界本源的情況下。
將一方大千世界的大道法則來一個顛倒,還是趁虛而入,將族中的幼年一輩的弟子,拉到這方大千世界之中磨鍊。
都讓這諸天萬界的仙家,感受到了巫妖兩族的底蘊,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
不夠最讓人感到意外的是,那做道觀卻在,那一場太古星斗的打擊下,倖存了下來。
但好在心情大好的女媧娘娘,並沒有去關注這一點,否則依照女媧娘娘的性子,深究下去的話,不難看出一些疑點。
而那位下一盤古紀元提天命之子拉攏起來的隊伍,再一次被打得那叫一個七零八落。
至此。
諸多仙家終於可是,將這位下一盤古紀元的天命之子,這一系列事情給告一段落了。
相較於圍剿這位下一盤古紀元的天命之子,那位依舊在興風作浪的神帝陛下,更讓玄門感到厭惡。
而在有了玄門教主的法旨之後,諸多仙家熘得更快了,反正他們待在這一方大千世界之外,除了天天看雲鏡之上的景象,以及推演那位下一盤古紀元的天命之子,會鬧出什麼亂子之外。
也沒有他們都什麼事情了。
但對於諸多仙家,紛紛退走的行為,妖師鯤鵬卻是不敢苟同,妖師鯤鵬看著滿混沌虛空的飛舟,澹漠的說道:“冥河道友,我有一種預感,昔日的那種情況,或許將會再一次上演也說不定。”
像,實在是太像了。
當年他們也是做足了準備,卻在最要緊的時候,出了差錯被截教給攆了出去。
這一次他估計截教又是在故技重施,但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做一次就夠了,做第二次很容易出現亂子。
反正他不可能,看著截教,再一次後來而先上。
冥河卻是頗為樂觀的說道:“鯤鵬道友你多慮了。截教再怎麼強橫,現在也管不到這裡了,那位神帝陛下,當年又不是光顧著聲色犬馬了,哪裡有那麼容易對付。
再者今時不同往日,這下一盤古紀元的天命之子,已經成為了甕中之鱉,哪怕是翻出了大天去,也跑不了了。”
這是他同混元道果最為接近的一刻,天時地利人和,他都佔據了,道與弗取,反受其咎。
他的元屠與阿鼻,早已安耐不住,想要將那位下一盤古紀元的天命之子,斬於劍下了。
妖師鯤鵬依舊是憂心忡忡的說道:“冥河道友,前車之鑑,後車之師,不可不防啊!
雖說闡教跟截斷貌合神離,但是通天聖人,拿玄門教主的名頭,壓制闡教與西崑崙一脈,如今這地方僅剩下咱們巫族、血海以及我們妖族,一旦昔日之事再現,咱們真的能夠擋得住嗎?”
最關鍵的問題在於,直到現在,他也依舊未曾看破,那位通天教主,究竟有著怎樣的謀劃。
這東邊一榔頭,西邊一榔頭,也著實是無跡可尋。
再者他可不相信,他們那位女媧娘娘,還有幽冥地府的平心娘娘,真的敢跟玄門教主打出真火氣來。
所以到時候,必定又會是,誅仙劍陣堵門,然後他們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都撤走。
冥河眉頭忽然間緊皺,因為妖師鯤鵬說的這些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畢竟昔日截教所做的那些事情,有了一次,必定會有第二次。
冥河老祖沉思許久之後,方才嚴肅的說道:“西崑崙一脈的其他弟子雖然都走了,但好歹西王母,尚被女媧娘娘留在行宮之中做客。
雖然截教不大可能,會再以誅仙劍陣堵門的方式來此,但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出現,必須得給階教找一點事情才行。”
在他看來當年萬仙來朝的階教,之所以混成現在這幅模樣,完全都是閒的,那他也就只好給截教的弟子,找一些麻煩事情了。
讓截教的弟子,行動起來,忙碌起來,讓截教根本顧不上這一方大千世界。
聞言。
妖師鯤鵬來了興致,問道:“冥河道友,計將安出啊!”
畢竟冥河雖然喜歡宅在血海之中不出來,但是陰損的點子,可是一點也不比白澤那小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