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戰績危危!
雖有諸多仙家在勉力維持,但是想要對持有造化玉碟的那位下一盤古紀元的天命之子,卻也不是一件簡單事情。
一邊是毫無顧慮的下一盤古紀元的天命之子,一邊是顧慮重重的玄門仙家。
玄門雖說佔據著絕對之優勢,但是在此消彼長之下,局勢依舊是不容樂觀,蘇玄倒是不怕,哪位下一盤古紀元的天命之子逃走,蘇玄怕的是,哪位所謂的天命之子還有什麼後手。
一位如同鴻鈞老祖年輕時候的人物,又豈是易與之輩!
鈞天界內的蟠桃林中。
蘇玄看著桌桉上送來的戰報,心中也是一陣惱怒,於是萬千桃花,也是簌簌落下,好似是感知到了,這位蘇真人的憤怒一般。
“真是不頂用,這才多少萬年仙家歲月過去,有間道觀的弟子,到了前線上,變得如此畏首畏尾,太乙金仙又死不掉,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怕什麼。”
當然有這種問題的不僅僅是有間道觀,哪怕是玄門混元教派之中,也是不可避免的出現了這些事情。
若是單單是有間道觀出現了這樣的問題,他自然是不用如此惱怒。
須臾之間。
這萬里蟠桃林中,盛開著桃花的蟠桃樹,變得光禿禿的,猶如寒冬席捲而過。
莫山山看著與先前截然不同的蟠桃林,她說道:“這些太乙金仙境界的弟子有了太多的顧慮,有些太乙金仙境界修行者的後輩弟子,甚至佔據了一方大千世界作威作福,尤其是那些尚在活躍的玄門老一輩太乙金仙境界的修行者尤為更甚。”
後面修成的太乙金仙境界弟子還好一點,畢竟還有著往進入大羅金仙境界的執念,但是老一輩的太乙金仙境界弟子,都不打算進入大羅金仙境界。
打定了主意,就是要好好的享受,所以佔據一方大千世界作威作福,也是時常有知的事情。
所以在這種生死搏殺的局面上,這些人自然是不願意,與下一盤古紀元的天命之子麾下的大軍打生打死。
蘇玄端起茶碗,飲了半杯武夷山悟道茶後,說道:“這是個大問題,玄門讓他們去諸天萬界是駐守,再怎麼說這些大千世界,是當年的洪荒世界破碎開來化成的存在,其中雖說有不少大千世界是原先那些仙家的道場
這些自然可以不算在其中,但有些仙家,可是明目張膽了,一方大千世界所有事物皆要把持,若非咱們人教以末法之世將這些仙家逼到九重天界,恐怕長此以往,這些弟子必將敗壞玄門。”
這些事情很多大羅金仙境界的修行者都知道,但是很多情況下都是看破不說破,畢竟大羅金仙境界的修行者,也不能與諸天萬界的太乙金仙為敵,雖說不懼,但終究還是要講些人情世故。
莫山山走到蘇玄對面坐下後,她說道:“這些事情只能減緩卻不能根除,道消魔漲想來不外乎如是,可當年那位魔祖恣意妄為,以至於到現在天魔只能偏安一隅,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有些事情已經成為了既定的規則,大羅金仙境界的修行者,不會像太乙金仙境界的弟子透露這些規則,當然不乏一些太乙金仙境界的修行者,能夠明悟這些規則。
蘇玄看著他家山山,皺眉道:“這些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玄門現在的問題跟西方教八百旁門如出一轍,甚至在某些問題上還要超出許多,即便是魔祖羅睺歸來,也無法制衡了,這是有人在背後下棋啊!”
很顯然這一盤棋下的很大,連混元都是棋子,除了他那位師爺鴻鈞老祖能夠執棋外,還有誰能夠執棋呢?
莫山山自然能夠明白她家蘇玄話中的意思,而後她說道:“咱們哪位師爺鴻鈞老祖,為了下一盤古紀元執棋,但這麼做究竟有什麼好處呢?”
讓玄門仙家逐漸陷入安樂圈,這對於玄門可沒有什麼好處。
蘇玄澹然道:“誰又知道呢?現在前線的雲鏡尚在大陣,經常性的被哪位下一盤古紀元的天命之子麾下的武道修行者所破壞,大部分時間下只能依靠著戰報,所以很難看出什麼。”
他現在的身份不宜去前線,至少現在不宜去前線,到了前線需要他去的時候他自然會前去。
若是有可能,他還是希望你能夠將那位下一盤古紀元的天命之子鎮壓封印,放在他家老師的八卦爐中,煉上個幾千萬年的仙家歲月。
他一直所期待的安穩日子,皆是因為這位下一盤古紀元的天命之子。
前線。
那方大千世界之內。
諸多仙家再一次匯聚到一起,不過這一次諸多仙家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當然了截教仙家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