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地界,須彌山外。
經歷了多日的殺伐之後,西方教八百旁門終究還是重蹈了覆轍,只不過這一次來的不是魔祖羅睺,也不知曉如何殺上須彌山。
所以現在西方教八百旁門的局勢,也沒有壞到不可收拾之地步,但也沒有好到哪裡。
凌霄天界與截教組成的聯軍,已然將這西方教八百旁門的山門圍了個水洩不通,再者聯軍還動用了大量的留影手段。
將西方教八百旁門的傾頹之勢,力求讓諸天萬界之中,那些西方教八百旁門統率的宗門,看一看在這諸天萬界之中,西方教八百旁門翻不了天。
而多寶等人自然是十分清楚,凌霄天界與截教聯軍的心思,可在無當聖母、以及天帝夫婦的全力壓制之下,西方教八百旁門,在大羅級別的戰力上,根本就比不過聯軍。
須彌山上。
多寶冷冷的看著,須彌山外嚴陣以待的大軍,平澹的說道:“圍而不攻,看來凌霄天界跟截教還是再等,若是這些人有膽,現在恐怕就該來搶攻了。”
混元聖人如同定海神針一般,雖然人不在這須彌山上,但也足以壓制著凌霄天界與截教的聯軍不敢輕舉妄動。
一旁的彌勒卻是寒聲道:“別忘了那可是截教,截教的膽子一向很大,哪怕是聖人也不見得能夠約束住截教的弟子,所以教主還是不要妄言的好。”
他很清楚在當年的封神劫難之中,截教弟子都做了那些事情,所以他很清楚截教的膽子究竟有多大。
在他看來那元始天尊,都不見得能夠壓服這些截教弟子,更何況是他們那位老好人一般的接引聖人呢?
雖然接引聖人,並不是跟紅雲那般的老好人,但好歹接引聖人,也未曾以大欺小過。
又如何能夠震懾住,那些膽子向來很大的截教弟子呢?
多寶的面色逐漸變得鐵青,這些原西方教的高層弟子,現在的確是有些猖獗了,要知道他好歹也是這西方教八百旁門的教主,居然會被如此頂撞。
若非當下局勢不怎麼好,他必定要讓這彌勒知曉,在這西方教八百旁門之中,究竟該是誰說了算。
而一旁的寶光則是說道:“彌勒師兄,教主,如今凌霄天界與截教聯軍虎視眈眈,這可不是起紛爭的時候,我等現在應盡力防備凌霄天界與截教的聯軍才行,萬萬不可重蹈當年之覆轍啊!”
他實在不理解,西方教八百旁門為何非要讓昔年的截教大弟子前來統領,要知道自從多寶接任這西方教八百旁門的教主之位後,不知有多少同道遠離了這西方教八百旁門。
與之相對應的則是截教弟子的瘋狂湧入,截教都不要的弟子,他們西方教八百旁門卻是歡天喜地的將其迎接了過去。
莫非他們西方教八百旁門已經墮落至此了嗎?
或許這一次災劫之後,他也該遠離這西方教八百旁門了,現在的這西方教八百旁門,可不是什麼久待之地啊!
一旁的藥師則是無奈一笑,他雖然不想同多寶爭權奪利,但有些事情,有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有些時候下面的弟子,已經在悄無聲息間幫他把事情給辦了。
身在其位置,必謀其政。
藥師澹然道:“依我看必須死守須彌山,否則我西方教八百旁門的山門接連兩次被人攻破,造成的影響,可沒有那麼簡單。”
畢竟他們西方教八百旁門,在這些年的擴張中,在某些方面做得確實是不盡如人意,也放了不少牆頭草進來,一旦他們西方教八百旁門稍有頹勢,那麼順風倒的牆頭草,自然會倒向玄門以及凌霄天界。
多寶這時候說道:“諸位放心,有本坐在這須彌山上,這須彌山便高枕無憂。”
他沒有信心反攻,但依靠著接引聖人佈置下的陣法,想要擋住凌霄天界與截教聯軍還是不成問題。
彌勒冷笑道:“就咱們這些人,就算是算上,那些前來投靠,未曾逃走的截教弟子,一旦陣法出現漏洞,咱們拿什麼抗,那位天帝陛下可不是什麼簡單貨色。”
在之前的幾次劫難之中,他很清楚那位天帝陛下,接連不斷的小動作,究竟是有多噁心,在他看來多寶自從擔任了西方教八百旁門的教主之後,已經有些膨脹過頭了。
“哼!”
多寶冷哼一聲後便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