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界之外,茫茫混沌虛空之中,兩尊混元聖人的大戰,可謂是攪得諸天萬界氣機紊亂。
其中封神之界更是震盪不已,但很顯然諸多大羅金仙境界的修行者,除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之外,什麼都不能做,也什麼都不敢做。
要知道兩位混元的爭鬥,大羅金仙境界的修行者參與進去,要麼被放逐到時空長河,不得踏入現世,要麼被封印一身道過,輪迴無數萬年不得解脫。
鈞天界之內。
飛來山上。
蘇玄亦是感受到了這震動,混元大羅金仙境界的聖人,果真是恐怖如斯啊!
同時蘇玄也很是佩服那位接引聖人,明知道他那位女媧師叔在背後算計,也依舊如此的膽大,居然還敢去混沌之中交戰。
在這封神之界中,哪怕是一尊大羅金仙境界的修行者,也足以將整個九重天界給打崩盤,所以但凡事大羅金仙境界的修行者,皆不得在這封神之界中肆意出手。
大羅金仙境界的修行者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混元大羅金仙境界的修行者。
而且這一次他那位女媧師叔鐵了心的要報當年,在封神劫難之中被西方教八百旁門算計的舊事。
而那位接引聖人,也打著立威的打算,所以這一次,這兩位混元聖人,在混沌虛空之中的交手,但凡事大羅金仙境界的修行者,皆可以透過雲鏡手段,觀看到那般驚世駭俗的交手。
莫山山看著雲鏡之上的交手,說道“很明顯這一次咱們那位女媧師叔佔據了絕對的上風,接引聖人似乎是在隱藏什麼。”
很顯然這位接引聖人沒有這麼簡單,她們那位女媧師叔的修為境界,也不足以輕鬆的壓制住這位接引聖人。
蘇玄此時此刻卻是有些看出了門道,他說道“從眼下的局勢來看,咱們這位女媧師叔是打出了真火,但是那位接引聖人,恐怕是不想真的打起來,別忘了依照咱們那位女媧師叔的脾性,這位接引聖人,恐怕是想要給咱們那位那位女媧師叔一個臺階下。”
有一位夫子曾說過,諸天萬界之中,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雖然很多時候,這句話頗為顯得詞不對意,但是用在此處也是頗為合適。
很顯然他們那位女媧師叔,想要做的事情,他們那位師爺鴻鈞老祖來了,也是攔不住。
莫山山也是點頭讚歎道“雖然話是這麼說,可現在已經打出了真火的女媧師叔,可不見得會停手!”
乾坤鼎、紅繡球、山河社稷圖,甚至還借來了盤古幡,已經壓制住接引聖人的女媧娘娘,可不見得會輕易的放過西方教八百旁門,要知道這種好機會,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
蘇玄澹然道“不著急,咱們這位女媧師叔雖說感情用事,等她氣消了,總會跟這位接引聖人談一些條件。”
昔年那位妖師鯤鵬曾經得罪了他那位女媧師叔,也想著跟他那位女媧師叔,談一些條件,但當時他那位火上心頭的女媧師叔,可是直接讓這位妖族之師,嘗試了一下何為赴湯蹈火。
莫山山看著雲鏡之上壓著接引聖人打的女媧師叔,她說道“那這位接引聖人,可是真的倒黴。”
她這位女媧師叔,一旦打出了真火,沒有個幾年的仙家歲月,這氣估計也是消不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在蘇玄夫婦還在鈞天界之中,感慨這位接引聖人倒了大黴的時候,遠在混沌虛空之中的那一場交戰,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
混沌虛空之中。
女媧手持盤古幡,身側懸著乾坤鼎,山河社稷圖招搖之間,直接現在混沌虛空之中顯化出來萬千仙家景象,紅繡球不停的砸向了遠處的接引身上。
可接引又豈是易與之輩,只見接引直接以入夢之道,編織出了一方大夢,化作了一方金色蓮池,直接擋住了不斷來襲的紅繡球。
可即便是一方混元聖人,編織出來的大夢,如何能夠擋住處於先天靈寶極至的先天靈寶紅繡球呢?
接引看著金色蓮池不斷的湮滅,接引再也做不下去了,他說道“女媧師姐,你好歹也是一位混元聖人,而且還是以功德之道成舊的混元聖人,您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呢?”
現在這個當口上,那可是萬萬不能包燒錄自身的修為境界,一旦暴露了出了自身的底牌,那麼在之後的下一盤古道紀到來之時,那麼西方教八百旁門,將會失去所有的先機。
所以哪怕是他這位女媧師姐的要求再怎麼過分,他也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遠處。
女媧看著愁眉苦臉的接引,澹然道“接引道友,這一聲師姐,我這個小女子可是真的擔當不起,要知道當年接引道兄,在叛出玄門,自立西方教八百旁門的時候,可是一點也沒有給,我這個師姐面子,現在想起來一切都晚了,在這封神劫難的時候,你們西方教如此算計本宮,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豈是這麼簡單就能了點存在。”
西方教八百旁門的心思她可是一清二楚,想她堂堂的混元聖人,在自家的神廟之中,居然被一人皇調戲,而這皆是因為西方教八百旁門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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