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福地,花果山頂。
當落下雲頭蘇玄一行人,踏上花果山的山頂,看清楚在花果山腰間,那舉止怪異的菩提老祖後,也是好一陣疑惑。
一見到這位菩提老祖時,對於有關這位菩提老祖,是準提的傳聞,蘇玄早先也是深信不疑,可現在看來這傳聞也不怎麼靠譜。
相較於現在的西方教八百旁門的二教主準提真人,這位菩提祖師很明顯少了幾分偏執,對於復興西方大地的偏執。
莊周睜開了睡意朦朧的雙眼,看著朝著山頂飛來的菩提老祖,說道:“沒錯,這就是菩提老祖,七萬六千年前,我曾在時空長河中,見過這位菩提老祖,當年這菩提老祖,還順走了我尋找了多年才找到的一顆先天靈根,所以這菩提老祖,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夠認出來。”
說起曾經的那段往事,莊周不可畏不惱火,那可是先天靈根啊!
即便是放在大羅金仙境界的修行者之中,一棵先天靈根,也是極為難得的存在。
蘇玄看著已經飛至花果山山頂的菩提老祖,不禁問道:“這位菩提老祖,真的是準提真人嗎?”
雲霄笑道:“就算這菩提老祖不是準提真人,可既然大多數仙家,認為菩提老祖就是準提真人,那麼菩提老祖哪怕不是準提真人,也必須是準提真人。”
因為再多的辯解,也抵不過準提真人,親自上陣扮演一次菩提老祖,扮得多了準提真人自然也就成為了菩提老祖,可菩提老祖卻依舊還是菩提老祖。
“黑呀!”
“真是黑呀!”
這樣的做法,無異於是要將這位菩提老祖給玩死,哪怕是西方教八百旁門的二教主,用了菩提老祖的身份,去造下了無數罪孽,到了最後也必然會被安在菩提老祖的頭上。
“貧道菩提,見過諸位道友!”
來到花果山的山頂後,菩提老祖與到來的玄門諸多仙家見禮。
無論是闡教的仙家,還是截教的仙家,亦或是人教的仙家,現在都已經到了,哪怕是封神劫難之中,不是什麼重要時候,也不見得能夠匯聚來,三教仙家齊聚的場面。
雙方見禮之後,菩提老祖將蘇玄一行仙家,領到了放著補天神石的那片區域。
只見一方高有三丈六尺五寸,圍園有二丈四的補天神石,靜靜地佇立在花果山的山頂,接受著風吹日曬,吸收著天地靈氣。
其吞吐靈氣之強橫,遠超一般的天仙境界的修行者,數道靈氣漩渦,更是直接講花果山上的靈氣抽得一乾二淨。.caso
蘇玄看著那方補天神石,說道:“菩提前輩,這補天神石一開始就這樣嗎?若是一開始就這樣,那就得好好給布個陣法了,再這樣下去難道前輩,還打算去找更多的天帝靈物,讓這補天神石,像先天那般孕育嗎?”
先天天生就掌控了某一條大道,其剛一出世,最低就有大羅金仙境界的修為,排在前面的先天,更是有混元大羅金仙級別的戰力,最前頭的那幾位,哪怕是現在的鴻鈞老祖,也要繞著走。
若非盤古大神,一斧子將這些先天劈成了灰灰,恐怕現在的修行者,也就還要活在先天的支配下。
所以想要重返先天的猴子,自然不會成為旁門的戰神,更不會成為玄門的戰神,對於諸天萬界而言,再出現一尊先天,無異於是一場災難。
菩提老祖無奈道:“也就是最近這些年,才變成這樣,可若是不找來天地靈物,供這位主吞噬,恐怕這位主早就死了,我這也是不得已的辦法。”
還收個好徒弟呢?
他自己的家底,都賠進去了不少,真要是等到這猴子出世,他恐怕早就欠了一屁股債了。
女媧感知著補天神石上夾雜的氣息,冷笑道:“已經死去的先天,想要在悄無聲息間甦醒,可惜碰見了本宮,還是回到過去,老老實實的被盤古劈吧!”
“乾坤鼎,現!”
只見一方周身篆刻著蟲文鳥篆的小鼎,自女媧手中飛出,小鼎飛出之後迎風見漲,直到將整塊補天神石籠罩之後,才算是停了下來。
而後三昧真火於鼎下烈烈燃燒,乾坤鼎內的補天神石,也是發出來噼裡啪啦的響聲,不少石皮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地從乾坤鼎中飛出。
雲霄此刻也發覺了異常,她看著那些散落在乾坤鼎周身的石皮,說道:“沒想到這些死去的先天,居然會用這種手段,將真靈藏匿在補天神石的石皮之中,若是真等那猴子出來了,相必也被先天那一絲真靈給奪舍了,而且到了那時,哪怕是逆流時空長河,也不見得能夠查出來異常。”
石猴未曾出世是因,而已經出世的石猴是果,倒一尊先天因果,估摸著絕大部分仙家,都會認為自己看看到的就是石猴的因果,畢竟石猴本體就是補天神石,補的就是用來囚禁先天的大道。
蘇玄沉思道:“那現在呢?誰也不知道先天的玄妙所在,我是說萬一,萬一石猴已經信了那先天編制的夢呢?尚未出世的先天生靈,最為單純,也最為執著,一旦信了,那麼便不會再去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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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就不會去懷疑,從這一點上,尚未出世的先天生靈,的確算得上石赤子心性。
女媧平靜的說道:“無妨?在煉製補天神石,進行補天之時,就隱約間預料到了今日之事,所以這尊想要搞事情的先天,只能回到過去,再被盤古大神,再劈很多次。”
若是沒有發現,自然也只能任其發展,可既然發現了,這危機自然也應該消弭於無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