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哪吒你趕緊把貧道放開,貧道可是元始天尊座下嫡傳弟子,你這小哪吒應該叫我一聲師叔才對。”
申公豹看著被捆住的自己,滿臉皆是笑意。
幸虧來之前已經打聽過了,否則他可不敢貿然前來。
“師叔?”
“咱們見過嗎?”
“我可沒見過你。”
哪吒手持火尖槍,向前猛然一刺,槍尖抵住了申公豹的眉心。
申公豹只覺得元神暴跳,眉心之一陣惡寒傳來,他顫顫巍巍的說道:“哪吒,我可是你師叔,你殺了我可是莫大是罪過。”
他現在很慌,生怕這哪吒手底下一個不知道輕重,就送他入了幽冥地府,喝了孟婆湯。
他可不姜子牙,哪怕是死也死不了,就算是真的死了,也有他老師元始天尊,親自前去撈人。
“哪吒那是你申師叔,還不快快助手。”
慈航喝止了,即將對申公豹下手的哪吒。
火尖槍退去,混天綾散開。
申公豹看著眼前他這位慈航師姐,哭訴道:“嗚嗚嗚,慈航師姐,師弟苦啊!
一來這飛來山,就差點被哪吒殺死,我要是被哪吒殺了,誰去侍奉老師他老人家啊!”
申公豹的這番演戲自然是騙不過慈航,別說騙過慈航了,哪怕是連哪吒也不曾騙過。
慈航看著演戲演上頭,哭哭啼啼的申公豹,說道:“行了申師弟,你就別在這裡跟本座演戲了,你在崑崙山用這套把戲用了多少次,難道現在還想用這套把戲嗎?再說老師他老人家,現在也不用你養老。”
在姜師弟還未拜入玉虛宮時,她這位申師弟的地位,也沒有現在這麼低,可自從另外一位飛熊入夢的姜子牙,敗入了玉虛宮,她這位申師弟的地位就一路千丈。
見此情形申公豹也不再演戲,而是恢復了往日模樣,笑嘻嘻的說道:“慈航師姐,實不相瞞,貧道此來得來山,求見我大商觀星樓大祭酒蘇真人,實在是有事相求啊!”
這個時候申公豹沒有同蘇玄攀什麼師兄弟的交情,而是打算直接以在大商任職的職位來攀交情。
這時蘇玄從有間道觀內走出,他看著申公豹,問道:“不知是國師大人,有何事相求,要知道我現在只是一個山野閒人,可不是朝歌觀星樓大大祭酒。”
他很清楚申公豹的意思,一旦用師兄弟的身份來攀交情,他必然會以人教的名義果斷的拒絕。
甚至於連申公豹,想要說些什麼,都可以直接拒絕。
但現在大商的國師大人申公豹,前來飛來山找大商觀星樓前任大祭酒攀交情,那麼他就得好好聽一下,這為國師大人,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申公豹很是憋屈的說道:“蘇祭酒,您贈給殷尋那張用來保命的樊籠神符,如今被我那師侄楊戩撿了過去,用在了殷尋他們身上,如今蘇師兄弟樊籠神符大展神威,困住了我大商的征討大軍。”
此言一出猶如石破天驚一般,先不說蘇玄的那道樊籠神符威力如何,就說這道神符的意義,就足以讓在場之人感到一陣後怕。
慈航看著申公豹,雖然氣不過申公豹同姜子牙作對,但還是開口道:“蘇師弟,樊籠神符你得收走,否則會有不少仙家,質疑有間道觀的立場。
飛來山有間道觀,承擔著三教合流的重任,不應當這般鮮明的表明立場。”
蘇玄看向了有間道觀內正在寫字的莫山山,說道:“山山,取一段梨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