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蘇玄一行離去飛來山以來,飛來山內僅剩下的青牛以及趙公明,可以說是撒了歡。
數日以來不停,趙公明不停的抄寫道德經,早已是心生厭煩。
於是在太清聖人坐騎青牛的誘惑下,沾染上了酒癮,可謂是一邊抄寫道德經,一邊飲著仙釀。
這種情況自太乙真人門下那位,不是在惹禍,就是在惹禍的路上的哪吒,來到飛來山後,飛來山方圓數萬裡,乃至龍吉的青鸞鬥闕可是遭了不小的災。
經常來給飛來山送物資的天庭仙官,也是將削減掉的食材,換成了天庭珍藏的仙釀。.caso
“來,喝酒。”
“什麼道德經,咱們不抄了。”
喝上頭了的青牛,憨厚的臉上出現不屑,他那位蘇師兄,對他可真不好,還是趙師兄好啊!
不知喝了多少罈子仙釀,也不見絲毫醉去的趙公明,看著已經是昏昏欲醉的青牛,應和道:“對,青牛老弟說得都對,咱們抄什麼道德經啊!
抄寫道德經,哪裡有飲酒來的好,哪吒兄弟滿山啊!”
先天蓮藕化身的哪吒,早已算是先天之體,這對於尋常仙家而言,不過數罈子就能醉人的天庭仙釀,在哪吒看來分明就是山泉水一樣,啥味道也沒有。
人教教主太清道德天尊的坐騎青牛,截教外門大弟子趙公明,闡教太乙真人門下弟子哪吒,這三位本不該相處得如此融洽的仙家,卻因為仙釀坐到了一起。
三人飲酒不斷,而這時飛來山上,一艘飛舟悄然停靠于飛來山上,有間道觀之外的空地上。
剛一下飛舟,蘇玄雲霄與慈航三仙,便不約而同的冷哼一聲。
蘇玄看向了在糟蹋他仙釀的青牛,強行忍住心中怒火,喝道:“青牛,你這是在做什麼,莫不成你想回首陽山嗎?”
雲霄看著趙公明,無奈的說道:“大哥,沒想到你居然也跟著那頭蠢牛學,你對得起老師的教導嗎?”
慈航看著自家那不成器的師侄,直接走到了哪吒身旁,將哪吒拽了起來,慈航看著哪吒,說道:“哪吒你家老師讓你來飛來山有間道觀,就是為了飲天庭的仙釀嗎?還跟著青牛,趙公明學。”
青牛在三教之中的名頭可不怎麼好,而那位截教外門大弟子趙公明,現在居然跟那頭蠢牛稱兄道弟,哪吒跟他們兩個學,能學到什麼,難道是吃喝玩樂嗎?
青牛眼睛滴溜一轉,直截了當說道:“蘇師兄,我冤枉啊!這真不關我事,這是趙師兄拉著我過來,要給哪吒接風洗塵。”
一開口,青牛便將自己給摘了出去,將責任推了個乾乾淨淨。
蘇玄看著撒波打滾的青牛,對著一旁的慈航說道:“慈航師姐,讓這青牛化作原形,還有讓青牛閉嘴。”
慈航真人手託羊脂玉淨瓶,取出了一截柳樹枝,對著青牛輕輕一鞭子,只濃眉大眼的青牛,霎那間便再次化作了原形。
那邊雲霄也是拉著趙公明離去,這一次她打算跟她這位兄長,好好的講一下大道理。
有間道觀外,年齡最小的哪吒,開口說道:“蘇師叔,慈航師叔,真的跟我沒關係,我這麼聽好的孩子,怎麼會飲酒呢?都是趙師叔跟那頭蠢牛,拉著我過來,逼我喝的仙釀。”
哪吒的雙眸中,還擠出了幾滴眼淚,若非在場的幾人,都清楚闡教哪吒的光輝事蹟,說不得還真要被其矇騙了過去。
鬧過海,殺過龍太子,打過老龍王,鬧過天庭的哪吒,或許還真是一個聽好的孩子。
正當蘇玄打算開口訓斥一二之時,只見女媧娘娘滿是怒火的站在了有間道觀之外,她看著喝酒說謊鬧事的靈珠子,扶額道:“蘇師侄,本座才離開幾天,這飛來山上就成了這副雞飛狗跳的模樣,還有這哪吒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