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崑崙,玉虛宮外。
一直禁閉的玉虛宮大門忽然間洞開,白鶴童子手捧玉符,從玉虛宮走出。
在玉虛宮外等了好些時辰的姜子牙,看到白鶴童子從玉虛宮走出,趕忙上前問道:“白鶴師弟,可是老師他老人允了三代弟子下山?”caso
他容易嗎?
昔日身在朝歌,在申公豹的舉薦下,成功的當上了中大夫,可誰讓他尊師重道呢?
要不然他也不會因為玉虛宮的一道飛劍傳書,從而放棄了在朝歌城中已經打拼出來的好大一場富貴。
不過幸好西伯侯其人,也算是極為賢明的君主,可再怎麼賢明的君主,難道還能披甲前往戰場拼殺一番嗎?
白鶴童子看著姜子牙也很是無奈,這位姜師兄的資質實在是一言難盡,哪怕是個沒有資質的普通人,在東崑崙玉虛宮待了這麼長時間也該成個仙了。
可他這位姜師弟,一直蹉跎在元神境界,他說道:“奉老師法旨,吾闡教三代弟子即日起皆可下山匡扶西岐,抵擋無道人皇帝辛。”
而後玉符化作流光,飛入青天之上,不知其去向幾何?
聽到這個訊息,一直提心吊膽生怕西岐出了什麼差錯的姜子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問道:“白鶴師弟,不知道我那些師兄們的弟子,何日能夠趕到西岐城下?”
救人如救火,那可是一刻也耽誤不得。
仔細算來,從他離開西岐城,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足足一旬時日,如今西岐城恐怕已經是危在旦夕。
白鶴童子平澹的說道:“令符一到,吾闡教三代弟子可旦夕而至,姜師兄還是先回西岐等訊息吧!”
“白鶴師弟,不知你可否送我一程。”姜子牙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白鶴師弟,你應該也知道,我不過是元神境界的修為,即便是緊趕慢趕,回到西岐後估計已經晚了。”
仙家以三千年為春,三千年為秋,這路程也是如此,仙家一步以天仙境界修行者縮地成寸一次算做一次,十二萬九千六百步算作一里。
而天仙境界修行者縮地成寸一步,便是人間三萬裡之遙,西岐距東崑崙三十六萬七千二百三十餘里啊!
白鶴童子一拍額頭,說道:“姜師兄,我可不能去送你,不過老師將他的坐騎四不像給你送到了東崑崙山下,你騎著坐騎回西岐,三日內必然可以回到西岐。”
再怎麼說四不像,也是金仙境界,哪怕是在考慮他這位姜師兄修為境界的情況下,三日也足矣到達西岐城內。
姜子牙朝著玉虛宮行禮道:“弟子,謝過老師!”
而後白鶴童子領著姜子牙下山,畢竟元始天尊在修建玉虛宮的時候,可沒有打算,收一無法成仙的弟子。
沒過多久在白鶴童子的指引之下,姜子牙便騎上了四不像往西岐而去,不過騎著四不像的姜子牙,明顯能夠感知到四不像的輕蔑。
飛來山上,有間道觀之外。
不知何時突然來了一枚玉符,落入了慈航手中,慈航看過玉符手中的資訊後,無奈道對著一旁的雲霄,說道:“雲霄師妹,吾闡教的三代弟子下山了相助西岐了。”
作為已經在諸天萬界之中,留下了觀世音的名號的她來說,沒有哪位仙家,不會殺紅眼,尤其是她那些師兄弟的某些弟子,在心境上還有些不過關,這也是短時間內成仙帶來的隱患。
雲霄沒有去看那枚她二師伯的玉符,而是直接了當的說道:“西岐也的確擋不住多久了,只是我截教弟子,大多在大商任職,如此一二也的確需要幾位三教弟子前去觀戰,最好是能夠調停一二。”
紅花蓮藕青荷葉,三教是一家,無論在推演之中關係有多糟糕,可真要刀兵相見,總還是要講些情分。
或許日後三教弟子真的會殺紅了眼,可現在看來依舊就要去阻攔一二,不為別地,就算是為了消彌這場封神大劫也好。
慈航無奈的嘆息道:“我那些師兄弟的弟子,或許會聽我的。或許不會聽我的,畢竟他們其中有些人的身份背景,會牽扯到很多的事情。”
若來得有他的弟子,當然可以進行一番教訓。可是我來的有其他師兄弟的弟子,那她便不好去教訓。
“蘇師弟,你怎麼看?”
雲霄看著依舊在,飛來山邊緣釣魚的玄問道。
不知為何,掉了許久都未曾掉出來一條魚的蘇玄,聽著闡教與截教兩位大羅金仙的討論,他說道:“無論是闡教的三代弟子下山,還是截教的弟子在大唱的軍中任職,兩軍對壘死傷無眼。這都是無可避免的事情。我曾經看到過許多戰場之上的沙發。所以我的看法就是沒有看法。”
他又能怎麼看呢?
作為人教嫡傳弟子。被稱為道德小法師的他,在這場封神結論的開局之時,就不應該做出任何的選擇以及任何的看法,因為他的任何看法,或是選擇都會,造成很多仙家臆測。
那些仙家會想,這位人教嫡傳弟子,道德小法師蘇玄做出怎樣怎樣的選擇,是不是因為?太清聖人要這樣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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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航看著蘇玄說道:“蘇師弟,一起去看看如何,畢竟女媧師叔前往須彌山尚未歸來,咱們就算去上一段時間也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