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後,樓船懸停在了某座峰巒如聚,重巒疊嶂,靈機盎然,直衝天際。
有一山高聳入雲,足有巍巍萬丈之高,山上宮殿錯落有致,山外有陣法散發著朦朦清光。
其中隱約間能夠聽聞仙鶴齊鳴,不時有靈芝自泥土家翻滾出沒,甚至還有幾頭蚩尤坐騎,在懶散的啃著竹子。
樓船甲板上。
女媧娘娘坐在椅子上,看著被雲鏡一覽無餘窺視而過的那座仙山,說道:“青鸞鬥闕,鳳凰山。原來還是個後輩的洞府所在,這下好了本宮最喜歡的就是同後輩做鄰居。”
畢竟青鸞鬥闕於她而言也算是一處故地,上古年間這裡還是鳳凰一族的一處別院。
只是滄海桑田,如今早已是物是人非,青鸞鬥闕依舊安在,只是當時叱吒諸天萬界風雲的鳳凰一族,卻早已是了無蹤影。
雲霄仙子秀眉一皺,冷淡的說道:“天帝之女,天界長公主龍吉,只是不知這位天界的長公主,為何會被貶下人間呢?”
想到了封神起因後,雲霄自然不會對那位天界的長公主有什麼好的看法。
封神,封的是諸天萬界之神,而後供天庭驅使,使得那位天帝陛下,真真正正的統御妖族天庭當年留下的三千六百餘界。
女媧一念之間便洞悉了所有,她面帶寒光的說道:“自然是那位符元仙翁,如今天庭為數不多的大羅金仙。聽聞天界那位長公主龍吉,在蟠桃宴上給符元仙翁倒酒時,一個不小心給符元仙翁倒了一身,身為大羅金仙的符元仙翁大怒,於是龍吉只能流落人間。”caso
“符元仙翁?這又是哪位仙家?”
雲霄有些疑惑的問道。
大羅金仙哪怕是在諸天萬界之中也是極為稀罕的存在,出身截教的雲霄,對於大羅金仙的事蹟,也大多有所瞭解,可唯獨對於這位符元仙翁,確是根本不曾聽聞。
女媧冷笑著解釋道:“師侄女,你當然不曾聽聞過,符元仙翁自認為跟腳隱藏的很好,正因為隱藏的太好了,所以那位符元仙翁,只能是混元仙家中的某一位,只是自上古年間,符元仙翁便躲進了天庭,不曾出來走動過,所以也不好判斷,符元仙翁到底是哪一位大羅仙家。”
雖然不清楚到底是那位混元仙家,可隱約間她還是能猜出來,符元仙翁的身份。
一元復始啊!
符元仙翁中帶了個元字,再加上妖族天庭還未覆滅時,召開宴會的時候,她也見過符元仙翁幾面。
雖說看不出什麼來,可符元仙翁擺的那副臭架子,她倒是很熟悉。
已經選好道場位置的蘇玄,聽到女媧娘娘與雲霄仙子提起,天界長公主龍吉為何會被貶下人間時。
蘇玄的心中已經有了幾分明悟,試問諸天萬界誰最恨天上的那位天帝陛下,自然誰就是幕後黑手嘍。
蘇玄看著距離青鸞鬥闕不過數百里的那座山峰,口中喝道:“擔山,趕山!”
短短四字,兩道神通。
只見天邊遠遠的有座大山飛來,原本的山峰地步突然隆起,只見地龍頃刻翻身上千裡有餘,而後更是硬生生的拔高了數千丈有餘。
莫山山手中神符紛飛,無數道神符落於山峰各處,而後便見星光自青天之上投落於人間。
以符佈陣,以神符之術,佈下小周天星斗陣。
此陣雖然是莫山山,請教女媧娘娘多日,方才領悟出來,可即便如此也足見莫山山在符之一道上的天資才情。
蘇玄飛至他家山山身前,拖住了飛來的萬丈高山,道德古劍出鞘而去,於萬丈高山上紛飛不止。
用蟲文鳥篆刻下了七個大字。
莫山山看著那七個大字,說道:“飛來山,有間道觀?這名字莫非有何深意不成?”
蘇玄看著他家山山,說道:“並無深意,因為這座山是我以擔山之術擔來的此地,故名飛來山,飛來山上有間道觀,自然便是有間道觀,合起來不就是飛來山,有間道觀嗎?”
開宗立派,自今日起,他便是這有間道觀的觀主,靜待封神開打,完成他老師交代的三教合流的大任務。
既然是三教合流,那便不能在名字上表露出任何的傾向,所以飛來山上,有間道觀就是最後的選擇。
莫山山目視整座倒懸在青天之下的飛來山,說道:“飛來山,有間道觀。這個名字沒有深意,便是最大深意,只是不知道老師給我們的任務能否完成?”
三教之中,人教無論與那一教合流,都極為簡單容易,可唯獨闡教與截教如今可謂是互相看不慣,一見面不打起來就怪了。
蘇玄想了想,說道:“封神雖然對於諸天萬界而言是大機緣,可對於仙家而言,尤其是天仙之上的仙家而言了不見得是件好事,所以最好的接過就是,給那些整日蹉跎在元神境界的弟子一個長生的機會,餘下的仙境弟子游歷在天庭之外達成平衡。”
他算是看透了,先前是他把簡單的問題想得過於複雜了,諸天萬界需要的不是一家獨大,而是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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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在青鸞鬥闕附近開宗立派,就是為了告訴諸天萬界,人教想要的只是平衡而已。
他來著就是為了平衡,還是tn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