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八景宮出產的丹藥後,雲霄蒼白的臉色才好了很多,雲霄皺眉道:“師叔,此去解救人族百姓,原本還十分順利,雖有妖神九嬰阻攔,卻弟子以碧遊靈寶之威斬了九嬰八顆頭顱,只是弟子未曾想到,妖師鯤鵬出手偷襲,弟子才敗下陣來。”
她雖然借住碧遊靈寶之威,成功擊敗了可止小兒啼哭的妖神九嬰,可面對妖師鯤鵬,她還是有些力所不逮。
女媧看著受傷不輕的雲霄,揮手便是一道造化靈機,隨著靈機入體,雲霄所受的傷勢逐漸消失,待到女媧娘娘那道造化靈機用盡之後,雲霄身上的傷勢消散一空,甚至於境界都有些許的增益。
女媧看著雲霄說道:“雲霄師侄,這一次是我的錯,沒想到妖師鯤鵬,居然敢那車河洛圖書出來晃悠,還躲過了本座的推演,九嬰算不得什麼,可創造了妖文,讓妖族有了傳承的妖師鯤鵬,自然不是那麼好對付。
雲霄師侄你這一次做得已經夠好了,本宮絕對不會讓你白白受傷,若是如此通天師兄,還不得埋怨死我。”
而後一道紅光,自女媧娘娘衣袖間飛出,遁入了天外混沌,以數萬倍流光之速,砸向了位於北冥之地的妖師宮。
蘇玄在山崖上看得分明,那可不是什麼紅光,那分明是女媧娘娘的紅繡球。
紅繡球本該為姻緣之寶,此時用來砸妖,卻是再合適不過。
蘇玄看著支離破碎的樓船,說道:“師叔,弟子真的很窮,您得賠我一艘船。”
女媧聽後看向了莫山山,她說道:“我跟你家山山說過了,等到妖族的賠款到了,我就賠給你們一艘船。”
“那妖族的賠款何時會到?”蘇玄問道。
女媧娘娘回答道:“妖族的妖師剛被紅繡球給砸了,我那些故人腦子本就不怎麼靈光,想要等到他們賠禮道歉,自然需要一段時間,不過蘇師侄,你要相信師叔,一定不會等太久。”
蘇玄呵呵一笑,:“希望如此!”
“只是我們該如何回朝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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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娘娘看了眼,那艘沒了船頭的樓船,說道:“自然是坐船回去。”
北冥之地,妖師居所。
昔日恢宏大氣的妖師宮,早已化作了廢墟,身為妖族妖師,哪怕是經歷了妖族天庭覆滅,又被女媧娘娘打劫了一回,鯤鵬在北冥的日子依舊過得無比滋潤。
不過北冥的日子再怎麼好,也比不過當年妖族天庭,統率諸天萬界,三千六百界的時候。
那個時候無論到哪兒,鯤鵬都是哪家勢力的座上賓,可現在呢?
鯤鵬就等同於,人人喊打的代名詞。
滿臉陰狠的鯤鵬,站在妖師宮的廢墟旁止不住嘆息,他是真的沒想到,這一次會驚動到女媧娘娘。
人教的嫡傳弟子,摻和進來也就罷了,截教雲霄也摻和進來,這讓鯤鵬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莫非是高坐金鱉島碧遊宮的那位通天教主,對妖族起了什麼心思?要知道截教萬仙之中,一半以上可都是妖族昔日的妖仙。
“來人,速速備禮,老夫要跟白澤丞相,一同前去給女媧娘娘賠禮道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