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天星斗內。
重光面帶憂慮,在經過了內心深處的掙扎後,想到了白澤丞相對他說的那番話,於是重光面不紅,心不跳的說道:“自然是奉了妖族聖人女媧娘娘之命。蘇道友,你身為人教嫡傳,也該喊我妖族聖人女媧娘娘一聲師叔,你又何須助紂為虐呢?”
說完這番話重光如釋重負,而崇關內的人族修行者,自然聽到了,妖族妖仙刻意放出來的聲音,一時間人族修行者,放出了許多道飛劍傳書。
這一次妖族妖仙沒有對這些四處亂飛的飛劍傳書進行像樣的攔截,而是任由這些飛劍傳書離去。
小周天星斗陣內,蘇玄感知陣外那些消失不見的飛劍傳書,他再次問道:“重光道友,你確定奉的是女媧娘娘的命前去討伐無道人皇嗎?”
重光面不改色的說道:“本將奉的就是女媧娘娘的命,前去討伐無道人皇。
人皇失道,商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義正言辭,冠冕堂皇的話語聲響徹在天地之間。
蘇玄聽著重光自尋死路是言語,嘲諷道:“'這的確也是師出有名,可重光道友今日既見此事,那便要管上一管。
我有一劍恭送道友昇天!”
道德古劍悠然出鞘,斬向了重光所站立的那顆星斗,劍氣由南向北拉伸得極長。
可在與那顆星斗相比,道德古劍周身散發的森然劍氣不過是出現在大海之中的礁石。
可重光的身神情確是極為凝重,重光揮動手中星斗大旗,上萬裡方圓的星斗,也隨之重新迴轉方才的位置。
只是重光星斗大旗上,已然出現了一道裂痕,重光肉疼的看著這杆星斗大旗,說道:“蘇道友好快的劍,若沒有這星斗大旗幟護著,恐怕方才本將,得被蘇真人開個口子啊!”
方才是他大意了,沒有躲蘇玄的那口劍,可他怎麼會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出手會是這般犀利。
蘇玄沒有去看重光的狼狽樣,蘇玄屈指輕彈道德古劍劍身,他感知著那道很熟悉的氣息,說道:“這下沒得玩了,本來還想著試一試小周天星斗陣的水,現在看來嗎?
重光道友,你一會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跟我人教副教主鳳棲居士,解釋下為何會奉女媧娘娘之命的原因吧!”
用著他那位師叔的名頭,做妖族自己的事情,換作三教之中的其他弟子,亦或是西方教弟子,碰見這種事情,大多也都會退避三舍。
可誰會想到女媧娘娘,居然會用鳳棲居士的身份,直接參與這場戰爭呢?
他蘇某人不會想到,妖族的仙家自然也不會想到。
“卡察!”
“轟隆!”
“轟隆隆!”
...
小周天星斗陣外,女媧站在樓船船頭,看著腳下不停撞擊小周天星斗陣的樓船,說道:“妖族天庭丞相白澤,這一次本座饒不了你。”
她從未想過,白澤居然還敢借著她的名頭行事,這樣的事情有一次就夠了,再來那就是解不開的因果了。
女媧娘娘用蘇玄的樓船去撞擊小周天星斗陣,看上去不符合破陣的常理。
可凡事又怎能通通以常理度之呢?以巧破陣是手段,難道以力破陣,就算不得手段了嗎?
隨著樓船持續的碰撞小周天星斗陣,扶著船身的莫山山很是心疼,要知道這艘樓船,可是她跟他家蘇玄,辛辛苦苦攢了很多年,才煉製出來,可橫渡諸天萬界的樓船。篳趣閣
這一回即便是能夠輕鬆破掉妖族妖仙,佈置的小周天星斗陣,蘇玄那艘可橫渡諸天萬界的樓船,估計也得粉身碎骨。
女媧似是看出了莫山山的擔憂,只聽女媧娘娘拍著胸脯,說道:“山山你放心,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等這一次仗打完了,妖族的賠款到了,本座還你一艘更好的船。”
這一次她若是不把妖族搜刮乾淨,她就不叫鳳棲居士,人皇打她的主意也就罷了,就連當年的故人,也想著用她的名頭搞風搞雨。
這可真是,叔叔能忍,嬸嬸都不能忍了。
若非不想就此暴露身份,就憑這西貝貨中的西貝貨,無非就是吹口氣的事情。
小周天星斗陣內。
重觀感受著不斷遭受到撞擊的陣法,他欲哭無淚的問道:“蘇真人,您可不能騙我呀!外面來的真是鳳棲居士?”
或許絕大部分金仙都不知道,鳳棲居士到底代表著怎樣的意義。
可當年在鳳棲山,給女媧娘娘看過大門的重光,確是清楚的知道,鳳棲居士就是女媧娘娘,女媧娘娘就是鳳棲居士。
蘇玄平靜的回答道:“沒錯來的正是人教副教主鳳棲居士,重光道友小周天星斗陣雖好,可卻並非無所不能啊!”
“重光道友,你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