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禁衛姍姍來遲,但好在抓人的時候沒有懈怠分毫,畢竟這座觀星樓,已經成為了人皇禁衛中的禁忌所在,一位統領級別的人皇禁衛,因為這觀星樓不明不白的死了。
這一次前來抓捕亂民的人皇禁衛校尉殷厲,看著已經抓了不少人的亂民的手下,吩咐道:“今日抓獲的所有亂民,悉數處以墨刑,若有膽敢阻攔者,皆以同罪論處。”
“大人這麼多百姓,咱們都給上了墨刑,恐怕會招惹非議啊!”人皇禁衛伍長陳麟,有些擔憂的勸道。
這畢竟不是什麼小事,真要是給如此多的人族百姓上了墨刑,他們這些人皇禁衛可是會被戳脊梁骨。
他們可不想成為,人族百姓口中,維護妖道的狗腿子。
殷厲看著自己這位屬下,冷哼道:“你也收了黃家的靈石?”
隨後殷厲一拳轟出,打得這陳麟口吐鮮血,一旁的人皇禁衛,也是衝了上來,直接將口吐鮮血的陳麟拖了下去。
殷厲看著數百人族百姓,高聲道:“爾等收受黃家錢財,前來觀星樓生事,如今你們的事發了,也該你們跟本校尉去大牢走一遭了。”
“全部帶走!”
人皇禁衛們壓著數百收了黃家黑心錢的人族百姓,朝著西城人皇禁牢的方向走去。
這時新任的國師申公豹,拿著一摞紙走了過來,申公豹看著已經走遠的殷厲,運足了法力,喊道:“前面的那位道友,還請留步啊!”
殷厲聽到有人叫自己,本不想理會,可腳上卻彷彿是鬼使神差一般,怎麼也挪不動了。
當看到來人後,殷厲當即恭敬行禮,道:“見過國師大人,不知國師大人,叫住在下所為何事,若是無事在下還要送這些人去大牢待著。”
申公豹將手中一摞紙遞給了殷厲,他看著被殷厲逮住的人,說道:“這些人不過是些許小棋子,真正的大魚就在這裡面,不知道殷校尉敢不敢抓人呢?”
他申某人最喜歡的就是交朋友了,尤其是像三教內的同道,無論是哪一位同道有難,他申某人都要來幫幫場子。
殷厲接過那摞紙後,臉色鐵青的說道:“有何不敢,某家可是皇親。”
他可是皇親,雖然跟人皇關係有些遠,但也是實打實的皇親,逢年過節也會去人皇皇城內摟席。
申公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這些幕後主使就交給殷校尉去抓了,等到了大朝會時,殷校尉可別一個人都沒抓到。”
殷厲苦笑道:“謹遵國師大人之令!”
形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啊!
一個遠到他姥姥家的皇親,同人皇陛下的重臣紅得發紫的國師相較,那就是在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現在好了又得去做那些得罪人的事情,不過幸好這一回搭上了國師的線,否則可就虧大發了。
“見過蘇師兄,見過莫師姐。”
進入了觀星樓庭院的申公豹,看著那位坐在椅子上的年輕道人見禮道。
蘇玄與她家山山一同還禮道:“見過申師弟。”
這位大商的國師的名頭可是極為響亮,一句道友請留步,日後不知道會嚇得多少大羅神仙淚兩行。
也不知此事,究竟是真是假。
見到國師來訪,殷尋與彩雲當即往觀星樓而去,他們二人深知他們自己就是來混個資糧,至於什麼朝中大事,他們可摻和得太深。
見到殷尋彩雲二人離去後,申公豹才小心翼翼的說道:“蘇師兄,人皇帝辛雖然責罰了黃家,可對於黃家主幹而言並無絲毫損失,我那位天真得可愛的姜師兄,打算來說和蘇師兄跟黃家的恩怨。”
蘇玄辭工她家山山懷中,將白狐提溜了出來,他說道:“封神榜動了,那麼封神量劫已經開了,這隻白狐也算是起因,只是真正開劫之因,還需要老師他們那樣的混元仙家去仔細斟酌。不過這隻白狐在媧皇宮有關係,申師弟可明白了我的意思?”.caso
封神量劫,終究要開!
在諸多仙家挖空了心思的實地演練中,女媧宮進香才是真正的量劫起因,可現在嘛!
因為這隻傻狐狸,封神量劫早了七百年,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朝臣提議人皇去女媧宮進香。
申公豹心領神會的說道:“自然是懂得師兄的意思,只是師弟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何女媧娘娘會這麼早的入局。”
女媧娘娘身為人族聖母,又是妖族靠山,得享人妖兩族氣運以及香火供奉,根本沒必要摻和才對。
一旁的莫山山直接將數十個版本的封神演義,擺放到了桌案上,她說道:“這大概就是原因了吧!被人編排得久了,總歸會有怨氣,普通的仙家最多打上門去,可女媧娘娘卻可以一念間佈局封神。”
但凡是個能夠走出此界的仙家,都想著在遙遠的諸天萬界,傳播些神話故事,有的甚至親自下場,演變封神的結果。
可對於被編排了不知多長時間的女媧娘娘而言,有些怨氣宣洩出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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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困擾了申公豹多年的事情,在這一刻也隨之清晰,原來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