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星樓下方庭院內,殷尋與彩雲兩人,在得了蘇玄吩咐後,前往醉仙居點餐。
以前尚且不覺得這觀星樓大祭酒的位子有多香,可自從日日用飯醉仙居後,蘇玄頓感這觀星樓大祭酒的位子真香啊!
不說以觀星樓的名義去醉仙居賒賬,就說這動用觀星臺,觀賞日月星斗,山川河嶽,江河湖海之景,也是佔了很大便宜。
這裡是封神之界,哪怕是天道法則浩瀚如獄,哪怕是天仙也做不到朝遊滄海暮蒼梧,也只有更進一步,走上太乙或是大羅之路,方才能在此界,朝遊滄海暮蒼梧。
可天仙大道都才剛剛開始,想要在短時間內走完,無論怎麼看啊!
都是一件,極為苦難的事情。
“封神之事,在諸天萬界之中,也是流傳廣泛,可若真的按照那些流傳廣泛的記載去行事,恐怕會敗得很慘。”
在對著數個版本的封神之事進行仔細推敲之後,莫山山得出瞭如此結論。
從有數的記載來看,在諸天萬界之中,有人有意無意間,推動了封神的發生。
不過那些在諸天萬界內廣為流傳的封神之事,與封神之界相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蘇玄坐在椅子上,隔著庭院大門,看著空落落的街道,說道:“天仙大道走到極限的仙家,已經可以在某些特定的條件下化為一方世界。
天仙之上的仙家,或多或少的已經具備了,調整時間線的手段,未來模糊不清,可他們卻是別出心裁的在諸天萬界中推演所有的可能,然後在封神之界,來一場真真正正的封神,誰要是真信了書上寫的封神,那就等著被人玩死吧!”
諸天萬界中的地府是個極為龐大的機構,統攝了諸天萬界生靈轉世的地府,每天處理的生靈魂魄哪怕是用恆河星數斗量都不為過。
所以有那麼幾個特立獨行的魂魄,漏喝了孟婆湯,也是一件難以避免的事情。
所以諸天萬界,才會出現很多的樂趣,要不然諸天萬界一潭子死水,又有什麼意思呢?
莫山山撥動了琴絃,古琴之上發出了悅耳之音,莫山山說道:“所以咱們得認真看,也只能認真看,封神之事咱們雖然沒有入局,可咱們份屬人教,那麼便已經入局,咱們當以人為本。”
蘇玄點頭道:“不錯理應如此,身為人教嫡傳,自當為人教相謀,人教之謀在人,或許這才是老師,讓我當這個觀星樓大祭酒的原因,因為觀星臺可以看見很多地方,看見很多地方上的人。”
能夠看見人和事,便能明白許多的道理,明白許多的道理,自然也就能做出選擇。
庭院內琴聲宛轉悠揚,這時庭院大門外,一隻雪白色都白狐,躡手躡腳的一路小跑進了庭院。
蘇玄看著那隻白狐,又看了看已經快到觀星樓附近的人皇禁衛,隨手一抬直接關上了庭院大門。
“一隻白狐,毛髮不錯,可以做件袍子。”蘇玄漫不經心的說道。
說好了的遊山玩水,現在卻來了只白狐,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前輩您別開玩笑了,這裡是觀星樓,您是前輩高人,怎麼會跟我這個青丘的窮狐狸計較呢?況且我這皮毛,也不順啊!”
白狐站了起來,一邊比劃一邊解釋著。
她是青丘的狐,雖然現在青丘大不如從前了,可藉著青丘的名頭,保住小命還是硬是要得。
蘇玄繞有興致的問道:“可是那個在上古年紀,有女子嫁給了大禹的那個青丘?”
白狐聽到這位前輩知曉青丘,更是自信了許多,她大聲的說道:“正是那個青丘,當年女媧娘娘也曾去過青丘賜福。”
言外之意就是別打本姑娘的主要,她也是隻有後臺有背景的狐,可不是那些山間野狐。
莫山山這時問道:“既是青丘狐,為何在人族皇都中,以原形行走?”
人族皇都朝歌,對於以原形行走的妖族之人,有著許多的限制基本上就是寸步難行,唯有化做人身,方才能減少限制。
白狐聞言臉色一變,說道:“前些日子,家中長輩給說了門親事,女媧娘娘也派門下弟子送來丹藥慶祝,我年少不懂事,將丹藥囫圇吞了,又隨著族中長輩,見了眼那男子心生退意,可那男子偏偏不放過本姑娘,只好來到前輩這裡暫退一二。”
她恨啊!
若非吃了女媧娘娘送來的丹藥,她一個天仙境界的修行者,何至於在朝歌城中寸步難行呢?
還有那什麼殷壽,她才不想嫁呢?憑什麼殷壽說讓她嫁,她就得嫁,又不是人皇。
蘇玄與莫山山對視一眼後,已經明白這隻白狐,就是哪一隻狐,除了那隻狐,還能是哪隻狐呢?
蘇玄聽著觀星樓庭院外的吵鬧聲,說道:“那些人是來追你的吧!我可以讓你躲在這裡,可你不能給我惹什麼亂子,等你家中長輩上門了,我也可以為你做個偽證。”
這隻白狐出現的時機很恰當也很合適,雖然與故事中所描寫的出廠方式有些不一樣,可寫出來的故事,又怎麼能當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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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皇當年都娶了女嬌,當今大商人皇,娶一娶青丘狐,又能如何呢?
白狐點點頭,跑到了正在彈琴的莫山山身邊,在莫山山的衣裳上蹭來蹭去,傳達著驚恐之情。.ca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