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玄臉色為之一變,他說道:“山山,你應該清楚,我不是那樣的人。”
他可是個老實人,純純的老實人,青樓聽曲的事情,可不會經常去做。
莫山山瑩瑩笑道:“話本子上講的多了,自然也就知道的多了,同僚相邀請豈能不去,三罈子烈酒入喉,半推半就把事情做了,我又能怎樣呢?”
知道他家山山,是在跟他開玩笑後,蘇玄無奈笑道:“那就天天晚上,跪榴蓮皮唄!”
這時圍繞了觀星樓一圈的庭院大門開啟,一穿著青色法衣的道人,與一穿著白衣的清秀女子聯袂從中走出。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在下殷尋,在下彩雲,恭迎蘇祭酒,鑑臨觀星樓。”
回過神來的蘇玄看著兩人,問道:“怎麼偌大的觀星樓就你們兩人?”
數千丈之高的觀星樓,對於人族極為重要的觀星樓,居然只有兩個仙境之下的修行者駐守,足以看出那位人皇陛下的心,究竟得有多大。
殷尋恭敬行禮後,解釋道:“啟稟蘇祭酒,觀星樓先前是為了防範妖族以及蠻族,如今妖族俯首,蠻族退往苦寒瘴氣叢生之地,所以這觀星樓也就閒置下來了。”
蘇玄聽了這個看上去很合理的解釋,說道:“原來如此,殷先生那就請前面帶路吧!身在其位,應謀其政。既然當了這個觀星樓大大祭酒,那麼自然應當熟知一下觀星樓的職司。”
從人皇使者跟他說的那番話來看,這座觀星樓,必然有些貓膩,這般巍巍高樓,這般驚天動地的陣法,怎麼可能只是為了防範早已沒落的妖族,以及那早就被打殘了的蠻族呢?
殷尋想要勸些什麼,卻被彩雲攔了下來,彩雲恭敬行禮後,說道:“蘇祭酒蘇夫人,還請兩位隨我來。”
彩雲隨即開啟了觀星樓那扇數十丈高的大門,蘇玄與莫山山緊跟其後走入了觀星樓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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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尋看著走進了觀星樓的蘇玄,本能的感到不妙,上一任觀星樓大祭酒臨走之時,並未將陣法調整過來,他跟彩雲的修為也不足以支撐他們去調整那樣的陣法。
昨夜觀星樓上任大祭酒,在觀星樓頂層喝了個酩酊大醉後,自顧自的離去,可喝醉了上任大祭酒,並未將對著天界打陣法調整回來。
“陳祭酒啊!陳祭酒,這次可是被你害慘了,這下子說不定要丟官去職了。”
就在殷尋尚在驚慌失措時,蘇玄與莫山山,已經在彩雲的帶領下,登上了前往觀星樓頂部的傳送陣。
這座集人族先賢歷經上千年才煉製好的觀星樓內部,自然有著剋制其他種族生靈血脈的陣法。
也就是說除了跟腳是人族的修行者跟仙家,能在觀星樓內動用傳送陣外,其餘別管是妖族還是龍族,說話都不好使。
彈指間,三人便登臨了,觀星樓頂。
可當看清楚觀星樓頂的景象之後,蘇玄卻是眉頭緊皺,蘇玄看著地上倒著的數百個酒罈子,說道:“看來這上一任大祭酒,也是個擅飲的仙家,只是擅飲,卻不擅飲之人。”
任誰看見自己的地盤,滿地狼藉大概都會生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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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