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蘇玄從家中走出,離家前蘇玄照例把道德古劍交給了他家山山防身。
之後蘇玄才慢慢悠悠的走向了城北,那座聽了他講授道德之禮後,才拿下來的書院。
那座書院原先有個極為儒雅的名字,可蘇玄不喜歡儒雅,買下來的當日,就給改了名字。
現在這座書院,叫知守書院,他就是知守書院第一任院長,他是個念舊的人,而不是他蘇某人起不出什麼好名字。
書院不大!
畢竟在這魑魅魍魎的世道,想要讀書,還能讀書的人,大多都是否是佛祖比較喜歡的有緣人。
不過大部分人原先在這座書院都是為了身穿朱紫,得到些皇朝庇護,不用提心吊膽的活著。
不過自從蘇玄接手之後,來報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些,以至於蘇玄直接設下了煉心法陣,想要篩選一波。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篩選之後,數百弟子的書院,如今只剩下了大貓小貓三兩隻。
蘇玄走進書院,來到地方後,推開了學堂大門,走了進去。
學堂內,空落落的坐著十來個弟子,其中六七個還在打著瞌睡。
“上課了,再睡就去蘭若寺抄寫道藏。”
蘇玄很是隨意的指了指,不遠處櫃子上擺放的數百本道書。
這下子,打瞌睡的書院弟子,再也不瞌睡了。
蘭若寺!
鬧鬼!
傳聞中,進去之後,就別想出來了,可某天網上,他們這位夫子,真的帶著他們去蘭若寺,觀看了歌舞表演,並獨自留下他們抄寫道藏之後。
去蘭若寺看歌舞表演,然後在蘭若寺獨自抄寫道藏,就成為了他們一生的夢魘。
“弟子見過夫子!”
眾人見禮後,站在了原地。
蘇玄看著這大貓小貓三兩隻的弟子,說道:“今日講道德二字,講完之後成績最差的那個,今天晚上蘭若寺看歌舞,然後抄寫道藏。”
當然他去蘭若寺,只是為了讓他這座知守書院的弟子,不至於死在蘭若寺,什麼蘭若寺歌舞,他豈會去看?
他可是人教嫡傳,道德小法師,可不看歌舞表演。
說的多自然也就錯的多,無論在什麼時代,這都是個簡單而又樸素的道理。
更何況是道德之問!
說對了也就罷了,說錯了可就是再體驗一次夢魘。
“張師兄你年齡最大,還是你先來吧!”
那位張師兄,隨即瞪大眼睛,說道:“有志不在年高,還是李師弟你先來吧!”
“王師兄,先來!”
“孫師弟先來!”
...
聽著屋舍內的吵鬧聲,蘇玄敲了敲,從郭北縣衙順來的驚堂木,在桌案上狠狠地敲打了幾下,他沒有去看吵鬧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