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旁!
已經調上來一條魚的蘇玄,扭頭看著那些騎卒,又看了看打頭的那騎卒馬背上的女子,他說道:“光天化日之下,強搶良家女子,還真是大忠大惡的褚八叉啊!”
北涼都護褚祿山,大忠大奸大惡,雖然這位褚祿山確實忠心,可褚祿山忠心與否,又與他有何關係呢?
褚祿山忠的是徐家,做的那些罄竹難書的惡事,難道可以因為忠心就可以,徹徹底底的洗白嗎?
冤魂尚在九幽冥府哭泣,索命的閻羅,卻未曾出現於人間。
這世道,黑呀!
莫山山在寫出一道三昧真火神符後,說道:“這果真是個老套的故事,路見不平之事,我們真的能夠做到視而不見嗎?”
蘇玄又拋下一杆,平靜的說道:“我還年輕,這裡是江湖,自然做不到,熟視無睹的看著這些事情發生。
血還熱,心未冷,自然拔劍相助。”
話音未落!
隨意放在河邊的道德古劍,微微一動,彷彿在說,你從來都是御劍,何時拔過劍。
這時來到小溪畔的那騎卒,看著莫山山,頓感驚為天人,這一次都護大人,可得好好賞賜他了,騎卒笑道:“好一個北莽奸細,找了個讀書人就能躲得過去嗎?還敢躲到了本大人的眼皮子底下,今日碰見了本大人算你們倒黴,將這讀書人殺死,北莽諜子押回去慢慢審問。”.caso
先前他還以為那女子是什麼大家女子,可沒想到還真是個村婦,那粗糙的十指,都護大人見了還不得把他的皮剝了,幸好老天開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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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碰見了這般女子,一個附庸風雅的讀書人而已,這些年死在山匪刀下的讀書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蘇玄冷笑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地大道,九天神靈之下,強搶民女,滿口的胡言亂語,果真不愧是褚八叉的手下。”
隨後不等那騎卒說些什麼,蘇玄便持劍斬去,現在的蘇玄很憤怒,他的劍自然也很憤怒,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這般憤怒。
一劍斬去,那騎卒在生滅間,連同其三魂七魄,被斬成了十二萬九千六百段,三魂七魄悉數粉碎,哪怕是大羅神仙再次,也難以將其復生。
而在那些北涼騎卒眼中,卻只看到這位來自拂水房的騎卒,突然間消失了一樣。
殺人者,人恆殺之!
辱人者,人恆辱之!
莫山山自然也是很憤怒,向來性情平和的莫山山,將手中三昧真火符丟出火光滿天,頃刻間除去那剛才還有些許良知的騎卒以及那被擄掠而來的女子還活著外,數十位北涼騎卒,化作了灰燼。
蘇玄看著草地上那些灰燼,隨手一揮便是一陣清風,他看著同樣是面帶怒色的莫山山,說道:“雖然已經斬去那人,可我心中尚有怒火,若你我無六境修為,今日又當如何?”
莫山山聽後說道:“那必然是個十分悽慘的幾結局,可我們都是六境修行者,不過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蘇玄看著頭頂那片青天,說道:“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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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