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們這些螻蟻!”
昊天看著正在卿卿我我的蘇玄與莫山山,冷笑道:“既然你們這些螻蟻,想要逆天而行,那本座就將你們一同斬去!拿了天書的螻蟻,依舊還是螻蟻。”
自從她覺醒的那一刻,她便明白當年那個老頭騙了她,所以在之後的許多次永夜中,她一直在尋找破除契約的方法。
而這個方法就是降臨人間化作人身,天書可換天,但卻換不來身為人的昊天,她落下人間,那她便是人間修為最高的那個人。
昊天冷漠的聲音,迴盪在青天之下!
青天之下,烏雲滾滾而來,雷鳴聲陣陣,風雪夾雜著雷鳴電閃,一同出現在青天之下。一直都未曾真正動怒的昊天,在被揭露了與寧缺洞房後,真真正正的動怒了。
這時聽著耳畔的雷鳴聲,莫山山才從蘇玄懷中掙脫出來,她看著這宛若末世一般的場景,她神情凝重的說道:“這便是永夜?”
這倒是與她想象中的永夜降臨有幾分相似,不過她相信他們一旦能夠,阻止永夜的發生。
蘇玄輕輕颳了刮莫山山的瓊鼻,他看向了神情驚慌的酒徒與屠夫,說道:“是否是永夜降臨,還請兩位解釋一下,畢竟你們兩位,可是從上個長夜中活下來的唯二之人。”
上一個長夜始於何時不得而知,終於何時亦不得而知,可好在總有人,放棄了身為大修行者的尊嚴,苟活了下來。
酒徒看著冷漠的昊天,還有青天下的雷電,身子顫抖的朝著陳某咆哮道:“陳某,天書呢?你不是說,道門有辦法能阻止永夜嗎?現在永夜將至,你們道門的天書在哪裡啊?”
屠夫沒有說話,只是繼續拿著那塊磨刀石,磨著那口殺豬無算的刀,他很清楚從他跟酒徒來到青峽多那一刻起,就註定了他們跟陳某,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陳某說道:“慌什麼,一個無法迴歸於天的昊天,如何能夠發動永夜,酒徒你活了無數年,難道連眼神也不好了嗎?”
在聽到陳某的話後,驚慌失措的酒徒,過了許久才平靜下來,他說道:“昊天?我咋忘了呢?她現在還在人間,在人間你咋能發動永夜呢?”
他方才的確有些過於慌張了,他跟屠夫躲藏了那麼多年,如今也該他們報仇雪恨了,他們的親朋好友,還有那麼些人可是都死在了昊天手上!
昊天仍在聚勢,陳某看著依舊沒有絲毫動作的蘇玄,問道:“蘇師侄,時候到了,你還在等什麼?”
蘇玄看著莫山山退後數丈後,說道:“我在等七卷天書化作一口劍,我想了很久,當年道門祖師留下七卷天書用來約束昊天,可昊天也在不斷的覺醒,別忘了昊天吃了很多人,所以我們應該一口劍,去斬神!”
在蘇玄腰間的那赤紅色葫蘆中,七卷天書已經散去原本模樣,化作了最初的相貌,這方世界的本源規則。
在蘇玄的可以引導之下,七卷天書的本源規則,化作了一口古樸長劍,劍身上有道德二字。
陳某想了想,說道:“你得快些,畢竟昊天,以及準備出手了,我很難保證,書院大先生李慢慢究竟會不會站在人間這邊。”
夫子以仁恕之道教出來的弟子,的確是勝過了葉蘇許多,年輕一輩中,若非蘇玄橫空出世,那李慢慢便是最為耀眼的那個修行者。
蘇玄看著青天之下的景象,說道:“毀天書鑄劍,自然還需要一段時間,與昊天一戰殊為不易,諸位且盡興。”
他得先看看這位昊天的實力,手持七卷天書可開天闢地,那麼他持七卷天書所鑄的道德之劍,自然也可以做到同樣的事情,只是他必須得讓人間與天一戰,他要告訴人間,人定勝天!
即便無法戰勝,也要告訴人間,面對昊天也要敢於拔劍!
陳某聽後,點頭道:“你果真是用心良苦,既是如此那就由我等先來吧!”
一口道劍,被陳某握在手中!
陳某握住了這口道劍,便握住了整個知守,瞬息間陳某便達到了,知守觀初代觀主,道門祖師賭徒昔日的妙境。
“清淨境!”
於是一口道劍,斬向了昊天,雖是一口平平無奇的道劍,可昊天看著那口道劍,眼神變得極為凝重。
昊天在許多個永夜前,曾看到過這樣的境界,一個不會被打擾的境界,陳某入清淨境,陳某的劍自然也入了清淨境。
昊天看著瞬息間便來到身前,破了她身前空間法則與時間法則的道劍,她冷笑道:“本座是這天,你們這些螻蟻,又如何能逆得了天!”
無窮無盡的光明,出現在青天之下,太陽散發出了熾熱的光明,頃刻間便衝破了蘇玄那猶如紙糊的水幕,日月橫空之景再次出現在青天之下。
正在前往神殿聯軍營地的君陌,看著頭頂的那輪明月,他說道:“老師是你嗎?老師您可一旦要幫一幫小師弟。”
他很是憤怒,憤怒大師兄為何不告訴他真相,憤怒為何桑桑就是昊天,憤怒昊天要發動永夜,憤怒昊天吃掉了小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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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以他要前去,與天一戰,為小師弟留下桑桑,因為他從未相信過道門,會留下桑桑的性命。
書院二先生君陌步入神殿聯軍營地,如入無人之境,但凡敢於上前阻攔的神殿騎兵或是神殿修行者都被君陌一劍斬殺!
這時躲在某處軍帳內的陳皮皮拉著唐小棠的手,也是走了出來,朝著人間與昊天之戰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