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玄看著仍在繼續划船的寧缺主僕二人,說道:“藉助陣法想來夫子已經看了個真切, 可那位依舊沒能看見夫子你究竟在哪裡,所以這場戲還得陪著那位繼續演下去。”
這是個很有意思的事情,夫子看見了昊天, 也找到了昊天,可昊天卻並未找到夫子,以後的故事,自然就變得很有意思。
夫子面帶笑意的說道:“世間有很多喜事,比如金榜題名時,比如洞房花燭夜,再比如他鄉遇故知,可在這些比如中,能讓那位產生牽絆的大概也只有洞房花燭夜了。”
他清楚蘇玄的意思,這場昊天親自下場的大戲,自然不能就此結束,自然要配合昊天接著演下去才行,後山已經不知道多少年, 沒有像樣的喜事了,這一次正好可以藉此機會, 向世間表明書院的態度。
蘇玄看了眼神情各異的幾人, 隨後將目光落在了那條小船上, 他淡然道:“洞房花燭夜,的確極為美好,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寧缺父母早已不在,那麼夫子自然可以代行父母之責,想來曾大學士不會拒絕這樁婚事。”
可在他看來,相較於洞房花燭夜,他鄉遇故知也是絲毫不差,只是世事無常老鄉見老鄉,很多時候總會出現兩眼淚汪汪的局面。
夫子說道:“還需要定個良辰吉日,不過成婚後,他們的日子或許會很艱難。”
既然選擇了陪著昊天演戲,那麼他小徒弟和桑桑必然會舉世皆敵,遭受天下修行者和世間諸國的追殺。
蘇玄笑道:“患難見真情,不經歷些磨難,怎麼能夠情比金堅呢?”
夫子說道:“也對!”
隨後夫子散做清風消失在露臺上,蘇玄看著消失不見的夫子,心中很是無奈,可夫子未曾化月,他便只能無奈。
聽了好一陣蘇玄與夫子雲裡霧裡對話的葉紅魚,問道:“雖然不知師弟你與夫子的交談,有何深意,可我還是猜不透為何夫子不救寧缺脫離陣法。”
蘇玄心念一動,將陣法露出個破綻後,說道:“夫子既然來了,那我便不能再困住那位十三先生,我自己佈下的陣法,終究還是需要我自己去放人。”
莫山山皺眉道:“可日後哪位十三先生,若是再闖入陣法又該如何,難道要每天都等著那位十三先生闖陣,然後再將其放掉嗎?”
蘇玄將莫山山攬在懷中,在整理了她額間的青絲後,說道:“放心,寧缺與夏侯決鬥將至,若寧缺真想被夏侯打死,那寧缺天天來這體驗陣法又有何妨,畢竟夫子來一次我才會放一次,難道夫子真的會天天來這雁鳴湖嗎?”
夫子其人他也比較瞭解,所以寧缺若真敢天天闖陣,那夫子有很大可能,會把寧缺再關入崖洞中。
莫山山說道:“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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