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賢曾言,殺人者,人恆殺之;辱人者,人恆辱之。戒律院首座,貪痴未消,嗔怒難除乃是死於天誅,你來此是想自取其辱嗎?”
嫌麻煩並不代表怕事,莫說是懸空寺的天下行走七唸了,就算是書院大先生李慢慢在此,他也是如此,最多在言辭上會委婉許多。
“大膽!”
七念一聲尖銳的長嘯,清河郡官道兩旁樹木,在七念這聲長嘯的衝擊下,從根部斷裂開來,鳥雀撲稜著翅膀試圖飛山高空,可尚未飛多久,便被在長嘯聲中墜落在地。
只是片刻功夫,清河郡官道上,便鋪了一層鳥雀的屍體,還未死透的鳥雀,廢力的想要逃離死地,可連綿不絕的長嘯,卻斷絕了它們最後的生機。
蘇玄看著這殘忍的一幕,冷淡的看著仍在長嘯不止的七念,說道:“七念大師的慈悲果真是與眾不同,可惜佛宗的獅子吼,雖然非同凡響,可我這萬道劍氣也不是尋常之物,等您破了我這劍氣屏障,估計得等到天黑。”
在蘇玄身前丈許位置,佛宗獅子吼帶來的衝擊,正不斷的摧毀赤紅色葫蘆中湧出的劍氣,只是葫蘆不毀,劍氣便不會消失,劍氣生生不息,佛宗的獅子吼面對此等情形,也只能是無用功。
憑什麼他養了許多年的劍氣,要輸給七唸的鬼哭狼嚎。
過了許久七念不再長嘯,他看著那道劍氣屏障,說道:“道門蘇玄,你以為憑藉著投機取巧的手段真的能夠擋住我嗎?”
七念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凝重,他雙手十指紛飛開始結印,佛宗最為強大的神通,天擎手印。
隨著手印虛影不斷出現,清河郡這條官道上,數里方圓內的天地元氣為之停滯,悉數朝著此地匯聚而來。
牛車內,莫山山突然推開車廂門,跳下了牛車,她開始凌空畫符,七念眼中出現了些許不屑,哪怕是站在了知命境界門檻上的洞玄巔峰,也依舊還是洞玄。
可下一刻七念,有些疑惑看著,無數從泥土中飛出,騰空而起後,懸在他頭頂的石頭塊,問道:“這莫非就是塊壘?”
蘇玄說道:“七念大師,你說的沒錯,這就是塊壘陣,以符道施展出來的塊壘陣。”
而後蘇玄手持道劍,斬出了數道劍意後,說道:“還有知守觀的天下溪!”
若莫山山的修為在知命上境,或許還有機會憑藉塊壘困住七念,可洞玄巔峰的莫山山,根本擋不住一位知命巔峰的天下行走,所以他才要出劍,以天下溪代替頑石為塊壘陣眼。
以天下溪,塊壘陣之意,溝連方圓數里泥土下的頑石,設一座大陣,七念自然是無法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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