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珀接了電話,裡面傳來的熟悉聲音差點沒讓許珀哭出來。
“珀珀,是不是明天就回來了。”李瑾瑜好好的記著日子呢。
許珀鼻子一酸,有些哽咽的說道“瑜哥,剛剛你差一點就見不到我了。”
“你在做什麼啊,那麼危險,你早點回來吧,以後不要去了。”
許珀委屈的嘟著嘴。
“這個也不是我想不去就可以不去的。”
“珀珀,你是不是在哪裡受誰的氣了,告訴我,我替你理論。”
許珀如同一個碎碎唸的小婦人。
“我沒有受誰的氣,我只是難受。”
“沒有受氣還難受啊,是受傷了嗎,感冒了?”
“嗯。生病了,很嚴重的病。”
“那你明天回來嗎,我接你去醫院看看,珀珀不要怕,醫生會治好你的。”
說道醫生許珀就想起了遲裕,然後就想起了她燒焦的胳膊。
“不要跟我提醫生!我不想聽醫生!”
“好好好,不提。那你明天回來我幫你看看,我學過一點醫。”
“嗯。我好想你。”
李瑾瑜在那頭笑了笑,溫柔又低沉的聲音傳到了許珀的耳朵裡,讓她的心得到了一點慰藉。
“我也想你。”
許珀感覺自己要昇華了。
有這一句話,許珀頓時覺得自己還可以打十個。
她掛了電話之後,小隊長才湊上來。
“男朋友?”
“嗯。”
“傷的怎麼樣。”
許珀把自己燒焦的黑色手臂給他看。
小隊長笑了笑。
許珀立刻說“不要笑!我不想在痛苦之上還要遭受精神的折磨!”
小隊長抿住了嘴。
溫叔叔走上來看了看許珀的傷勢。
中肯的說了句“軟組織多處挫傷,肋骨斷了三根,手臂經脈破損。”
“溫叔叔,跟我說實話吧,我是不是活不了幾天了。”許珀一臉的真誠。
大壯立刻跑過來說道“珀珀,你放心,你死了,我肯定會寫一千字,不,一千五百字的報告悼念你的。”
“我也會的。”松鼠也是一臉沉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