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不?”
許珀和大壯的眼睛都是同時一亮。
於是在小隊長回來的時候,看到就是他們臉上貼的都是白條。
“你們在幹什麼。”小隊長的表情陰沉的不行。
松鼠立刻把牌放下,然後立正一本正經的說道“牌是大壯的。”
許珀???
大壯???
小隊長哼了一聲。
“把牌收起來,我們要下去了。”
幾人連忙把牌收了起來,把臉上的條子也撕下來。
教授他們隔一段時間就要進去檢測一次,基本上每隔兩個小時就會下去一次。
所以他們已經輕車熟路了。
但是許珀他們還是第一次,所以許珀有些好奇的看著這鑿開的冰道。
教授跟許珀說的不正常的冰層非常深,如果直接鑿開,可能會引發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所以他們要確定了冰層結構,確認不會造成影響,才會繼續。
越深挖,他們越能感覺到不一樣。
這冰層大概距離地面三十米,他們耗費了一個月,終於鑿到了二十五米。
深度越來越深,這裡的冰層也越來越脆弱,必須要謹慎一點。
所以才會一天重複的測這麼多遍資料。
松鼠好奇的問了句“這裡的冰大概有多少年了。”
“總體來看應該是一百年左右。”
“那也就是一九二八年左右。”松鼠往前推了一百年。
“應該是這個年份附近,但是沒辦法準確到哪一年。”
松鼠想了想自己有關於那一年的歷史知識。
民國十七年,南昌起義已經過去了,井岡山會師……
作為社會主義的接班人,他的歷史知識就能讓他想到這些東西。
“教授!教授!”一個小年輕慌慌張張的過來了。
看模樣應該是這個教授的學生。
“怎麼了?”教授接住小年輕手上的顯示屏。
“教授你看一下這個。”
教授看完之後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