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並沒有覺得兩者有什麼區別。
許珀冷淡的回應了一聲。
但是万俟程卻絲毫沒有察覺出來許珀有什麼不對勁,還好奇的問“你為什麼覺得她像你媽啊。”
“我媽很久以前就去世了,我的印象裡她就是那個老照片裡的人。”
哦。
許珀更加冷漠了。
合著她就是一個老照片?
這兩個孩子情商已經低到這種程度了嗎,還真是一湊湊一窩。
那兩個孩子還在討論老照片裡的女人有多麼慈祥好看。
許珀看在他的母親已經過世,並且他是一個可憐的單親孩子的份上,出聲提醒了一句“我們就這樣蹲在這?你腳不麻?”
不管你麻不麻,我是麻了。
說著許珀就站了起來,捏了捏自己有點麻的腿。
這兩個小年輕什麼事都沒有,還用一種“你怎麼不中用”的眼神看著許珀。
得,她一個老年人不說話。
熬到兩點的時候,同學們也都陸陸續續來上課了。
許珀也重新帶上了口罩。
下午第一節課物理課,上來就是說“這次月考的成績出來了,我這裡有你們這次物理的成績,物理課代表把卷子發一下。”
底下一陣噓聲。
“你們這次的成績很一般,都高三了,能不能心收一收放在學習上啊,你們考的成績不是給我考的,是你們父母考的,這次我們班上也有考的還不錯的,我們班的張鳴康同學就考了九十二分,很不錯,就是你的英語成績可得提一提,不然高考的時候吃虧。”物理老師慈愛的看了一眼張鳴康的方向。
正好張鳴康是許珀這個方向,禿頭物理老師嗯了一聲。
“我們班怎麼多了一個學生,張鳴康後面這個同學,你別低頭,我記得你那個座位好像沒有人吧。”
“老師,她是我親戚,過幾天要轉學過來,所以先過來看看。”
“哦……這樣啊。”物理老師皺起了眉頭。
許珀暗道一聲不好。
果不其然,物理老師下一句又問道“你這親戚怎麼了,上課還待帽子和口罩。”
“感冒了。”万俟程又回答道。
“我問她不是問你,你坐下,這次你看看你物理考成什麼樣了,出去可別說是我教的你。”
万俟程已經放棄自己的物理了,老師的話不痛不癢的,他也沒覺得有什麼,笑嘻嘻的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