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雪輕瞟了一眼惜畫,見她眼中的執著,無奈的嘆息一聲,冰冷的說道,“你起來吧!等找到玉書,我再好好的收拾你,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人。”
“無心任憑公子處置。”無心恭敬的回應道。
跪久了,膝蓋有些麻,無心的身體晃悠了一下,卻沒人敢在慕秋雪的眼皮下去扶他,這畢竟是他的錯,就連蕭燁黎都沒有吭聲。
“說說吧,那日跟玉書拉拉扯扯的人長什麼樣?”慕秋雪玩轉著手中的摺扇,輕聲說道。
無心瞪了一眼無情,這事他只跟無情說過,公子既然知道就不言而喻了。
無情轉過頭,不理會他的瞪視。
“不用看他。”慕秋雪怒瞪著無心,道,“你連那男子是誰都不知道,就在那裡『亂』吃飛醋,你還憑什麼喜歡我家玉書啊!至少應該聽聽她的解釋吧!”
無心自知是自己的錯,也不回嘴,只是低著頭聽著。
“說話!”
見慕秋雪又發火了,無心趕緊說道,“那男子以前沒有看到過,身穿一身淡藍『色』錦衣,臉微胖,眉『毛』很濃,嘴唇偏厚,頭上『插』著一個玉簪,胸前掛著一個玉石,腰間圍著一方錦帶,兩側都有一個玉佩,看上去應該是富家公子。”
聽著無心的描述,慕秋雪心裡已經有譜了,怒火直衝腦門,“居然是他,早知如此,當初我就應該將他給宰了!”
“公子,你知道是誰了?”惜畫輕聲詢問道。
慕秋雪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一旁的無心,道,“是玉書的未婚夫。”
未婚夫?無心詫異的看著慕秋雪。
“未婚夫?”憶琴,思棋和惜畫都驚呼道。
玉書何時有的未婚夫,她們怎麼都沒有聽說過,也沒有見過。
“是,未婚夫,不過,玉書家並不承認。玉書原名叫蘇舒,本是榮城蘇員外家的小姐,‘玉書’二字是我取的。第一次見她時,她從絕塵谷上方的懸崖上掉了下來,你們沒有猜錯,她是跳崖。”頓了一下,慕秋雪接著說道,“她大難不死,剛好砸在我的身上,沒有被摔死,從那日起,她就一直跟在我身邊,從她的口中得知,她是因為逃婚被『逼』跳崖的,榮城太守家的大公子石修喜歡上了她,想要娶她為妻,石修在榮城是出了名的小霸王,欺辱百姓,強搶良家『婦』女,無惡不作,無奈,蘇員外就叫她逃,剛出城門就被太守家的人給盯上了,她以跳崖輕生來拒絕石修。
但是石修並沒有因為這樣而放過蘇家,等五日後,我藉著出谷歷練送玉書回蘇家,可是,那時候的蘇家已經破爛不堪,一個人也沒有了,院子裡全是血跡。
經過打聽才知道,那石修將蘇員外給打死了,並懸掛在府門前,府中的下人們不是被殺了,就是趁『亂』逃了,而沒有逃脫的婢女們都被石修帶回了太守府。
我們到的前一日,剛好是石修將蘇員外丟至『亂』葬崗。
我和玉書在『亂』葬崗找了半天,才找到蘇員外的屍體,將其安葬後,玉書本想去報仇,被我攔了下來,那時的我們根本就沒有報仇的能力,不但報不了仇還會丟了自己的『性』命,我以為,將一個人殺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滿手血腥,所以我想慢慢折磨他,可惜,我算錯了。”
“公子,這不是你的錯。”惜畫握著慕秋雪的手,不希望她如此自責。
“是啊,公子,這是那石修的錯,等我找到他,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憶琴氣憤的說道。
“就是,讓他生不如死。”思棋道。
“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她。”無心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了一個紅印,“如果玉書落在石修的手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