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刻子哥’在第七個半莊拿到了一位。
老雀手在最後一局展現了高超的技藝,自摸,立直,捉炮,全面性質的碾壓。
他不藏了。
單騎永遠是‘天牌’裡邊最難猜中的,它可能是任何一張,而三暗刻的牌型可以做到‘單騎’,稍微設局一下,默聽逮人是很容易的事情。
夏緒吃了兩次虧之後謹慎了起來,後續牌局打牌風格受到了對方氣勢震懾,蜷縮了起來。
她能模仿南雅人是在南雅人身後仔細觀察了幾局,可‘刻子哥’平時她很少去關注,一是之前看不懂,二是那種特殊牌型她總覺是靠運氣...
想不通對方怎麼辦到的時候,尚且不能正面交鋒。
“裡寶心得有點意思,小夥子,到時候我在‘友人局’能印證你的那個想法,我給你包個大禮金。”
‘刻子哥’在離開之前拍了拍南雅人肩膀,說完就離開了。
其餘兩人只是向南雅人點點頭,也跟著離開了。
看來對方是‘刻子哥’之前站在了這群人的‘絕對領導權’...
新條院夏緒坐在包間裡轉著椅子玩,皮實的椅子一圈又一圈,左轉轉右轉轉...
她沒有起身,這是有話想說。
南雅人送三人出門之後,帶上了包間大門。
“下次讓你帶千冬也來玩玩,我們姐妹兩愛好是一樣的,她肯定也能聽懂一部分。”
夏緒這麼說著,南雅人摸了摸鼻頭,眼神飄了飄。
看起來,姐妹兩的‘能力值’,居然不是互通的...
或者說,兩人‘能力值’可以在特殊條件下互補?
算了...
“今天這是?”南雅人詢問了夏緒留在這裡的原因。
“說是‘資源分配’權,我這邊其實沒想贏的,一直都是由他們爭奪許可權,我們家主業在金融街,娛樂圈無所謂,現在既然你幫我拿了第一,他們會刻意分一些資源給我們,與此同時,壓力也就更大,我們要求的,是絕對的成功,而不是‘能不能’的問題。”
夏緒把玩著桌上的一萬,精心手工雕琢的工藝牌在指間飛躍,“真沒想到你還有這個‘能力’,以前可能是小瞧你了。”
“嘛,我今天運氣太好了,以後就說不準了。”
南雅人說得很誠意,他能感覺到今天你的‘順利’,這確實是他平時的打法,可一直以來,都是在最後棄胡...
早期打多了中章,手中都是么九,與著名的‘國士無雙轉棄胡’一個道理,他點銃機率也會更低,除非是瞄準了么九。
“牌桌上誰會在意運氣好不好,我們這桌‘友好交流’也不是一天一次,一個月一次,在有需要的時候,我們才會進行,下次可能要等很久咯。”
“咳咳,請問一下,作為每家打手,一個月是多少?”
相比大環境,南雅人更關心薪水問題。
“你猜?”
夏緒頑皮了一下,南雅人不得不猜...
“一百萬歡樂豆?”
“嗯,低了點。”
“兩百萬?”
“還是稍稍低了點。”
“...五百萬?”
“嗯,差不多了。”
嘶...
一年幾乎閒置,兼職能白吃5000歡樂豆,真是一個好‘職業’...
當然了,這個‘代打’職業嘛,一方面是對自己能力的自信,一方面嘛,就是以命博錢了。
‘白吃’,可能看上去很嚇人,而實際上這個薪水只會是更高,新條院沒說而已...